這兩人神經病吧,針對古長青乾什麼?
名額都給你們了,態度也給你們了,這還不夠?
這縱天穀的弟子怎麼這麼難說話?
“我要是說不呢?”
女修猛地站起身,冷喝道,“夕龍,九幽圖我縱天穀想要,有很多手段。
並不是一定要為你夕家而戰。
你彆給臉不要臉。”
此話一出,夕龍,夕潭,夕韻皆忍不住握緊拳頭,心中怒極,接著是無奈和恐懼。
他們甚至懷疑古長青是不是與縱天穀有仇。
但是夕韻說的是古大哥,他說的是古道友,壓根沒跟縱天穀的弟子說古長青的名字,他們不可能是因為與古長青有仇而針對古長青。
單純的神經病而已!
然此刻,夕龍卻是騎虎難下。
說實話,古長青離開夕家自己出資源住在息樓,也未必會有危險。
縱天穀的修士會殺古長青,也隻是夕龍的推測,他隻是自己感覺眼前這個女修腦子有點問題會乾這種事。
但是無論古長青會不會有危險,他都不可能將古長青趕出去,他可以為了夕家安危出爾反爾,不行他想辦法給古長青買個名額。
可是他不能恩將仇報,古長
青現在還在療傷,他把人趕走,這不符合他做人的原則。
然今日若是拒絕,怕是眼前這兩人會直接離開,而且還徹底得罪了縱天穀。
“夕龍,此事,關乎夕家存亡……”
夕潭忍不住道,他知道自己侄子的性格,但是,他們背負的是整個夕家。
“我們不能恩將仇報!”
夕韻堅定道,命運是靠自己爭取的,不是靠恩將仇報出賣人格。
夕龍心中無比糾結。
“嗬嗬,夕龍,我給你十息時間考慮!”
女修怒極反笑,她何時受過這個氣。
區區一個夕家,如此不知好歹。
十息時間轉瞬而逝,女修陰著臉站起身,帶著另一名男修冷哼離去。
“記住了,我叫唐秀,我師弟叫途生。
我們也會參加這次神恩大會。
希望夕家找的人,夠我們打的。
哼!”
說完,唐秀猛地揮手,朝外離去。
途生卻停下腳步,嘴角帶著笑意的看向夕韻,眼神仿佛要將夕韻吃了一般。
他毫不在意的吞咽口水:“其實我更喜歡這個結果,等夕家麵臨滅亡的時候,讓她來找我。
我可以考慮救你們夕家。
哦,對了,還有九幽圖。”
說完,途生的笑容越發邪意,很快,消失緩緩消失,恢複冷酷的表情離開。
兩人離開後,大殿久久無聲。
夕潭長歎一口氣,輕輕拍了拍桌子,搖了搖頭率先離去。
夕龍雙手垂落,低頭坐在椅子上,整個人仿佛丟了魂一樣,唯有夕韻雙目堅毅,咬牙道:
“大哥,今日便是父親來此,也不會做出恩將仇報之事。
你沒做錯。”
“我沒做錯,可是,我害了一族之人。”
夕龍有些無力的站起身,失魂落魄的離開。
夕韻聞言不由沉默下來,這一次,她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
可是,做人,總要有自己的底線吧,若是她沒有底線,以她的美貌,何至於此!
“古師兄,希望你不是騙我。”
夕韻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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