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還是有點不放心,阮石巢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你送她到那裡能妥當嗎?不如還是留在我這裡,以後不讓她陪酒就是了。”
“阮胡子自己雖然躲在牛首山,但是那戲班子也不是沒人打理啊,他自己也不時偷著回來看看呐,我也是昨天去他那裡和他說定了才做如此安排的。哦,你把她養起來,不讓她陪酒,那幫來這裡的閒人能永遠看不到?他們又永遠不會出去亂說?隻怕過不了幾天‘錢府給柳振民養了個外宅’的話就能傳到我娘子耳朵裡,到時彆說我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就是您家裡她也是敢上門來鬨的。”
柳如是聽了這話,想起了馮慧的厲害,忙點頭道:
“也是也是,這事情你娘子做得出來,她發起怒來我們這宅子都能叫她給拆了,那還是先送到石巢園那裡吧。”
如此商定之後,在柳如是的主持下,墨蘭重新跪下向錢謙益行了禮,算是正式恢複了良籍,激動地流下了眼淚。
柳如是見狀,把墨蘭扶起,墨蘭破涕為笑,又向柳如是感謝了半天。一旁的吳梅村見大勢已定,也不好再插一杠子了,隻是鄭大木似乎並未完全死心,仍一直看著墨蘭,不過墨蘭此時既然已經算是跟了柳振民,為了避嫌,就假裝看不到鄭大木的眼神,隻是一直盯著柳振民看。
柳振民終於在鄭大木這裡扳回了一局,為剛才的尷尬找回點了場子,自然有些得意,不過到底還是怕夜長夢多,又著急今晚就把墨蘭送到阮大铖那裡安頓,於是匆匆拜彆眾人之後,便趕緊領了墨蘭出了錢府大門而去。
說:
本小說《南明恥》是虛構的故事情節,請不要與真實人物事件掛鉤和模仿,如有雷同,實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