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勿落咖啡店的時候,杜樂還沒來,我溜達了一圈兒,很快就看到小包子了。
“你吃什麼,我請你。”小包子大方的說道。
小包子的工作,就是賣包子。
“還挺應景兒的!”我噗嗤一聲笑道。
“什麼?”她又懵懵的了。
“小包子,賣包子。”
“嗯?”愣了好一會兒,她反應過來了,咬牙切齒的問,“你說我胖?”
“不是不是,嬰兒肥不是胖,是可愛!”我很真誠的說道。
“算你有眼光!”小包子得意道,“我一點半休息一個小時,你等我一會兒,先吃午飯吧。想吃什麼?”
“不著急,我還有個朋友過來,都是老鄉,等他一起吧。多認識幾個朋友,下次想哭,就不用找我了。”我調侃道。
“嗯,多認識幾個朋友挺好的,我每天從早到晚都在上班,都沒時間認識什麼人。”
她一邊把冰箱裡的一些成品包子,放在蒸籠裡,一邊跟我聊著天。
不一會兒,杜樂的電話打來了。
“大哥,我到了,你在哪兒?”
“在包子鋪這邊,你過來吧。”
“我在地鐵站這邊,要不……你還是先過來找我吧。”杜樂猶猶豫豫的說道。
昨晚他急火火說有事找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
跟小包子打了聲招呼,我就往地鐵站方向走去。
杜樂遠遠的看見我,就跑了過來。
鬼鬼祟祟的把我拉到一個安靜的角落,問我:“大哥,你能不能幫幫孫奇瑞?”
“孫奇瑞怎麼啦?”我奇怪的問道。
“噓~”杜樂好像嚇了一大跳,縮著脖子,四下看了看,確認周邊沒人,才用氣音在我耳旁說道,“他可能得性病了……”
“什麼?”我被他吹得耳朵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