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確實是虛驚一場。”孫奇瑞說道。
“那為什麼會……不舒服?”杜樂小心翼翼的問。
“隻是有點感染了,給開了點消炎藥。”
“哦!那就好,那就好,嚇死我了。”杜樂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可算是放下心了。
“一會兒有空嗎?約著三合,咱們好久沒一起聚聚了。”孫奇瑞在電話那頭兒說道。
“我們正在一起呢,”杜樂看了我一眼道。
我衝他點了點頭。
在剛來新加坡那幾天,我們三個人天天黏一起。
開學後雖然也見麵,但確實沒找到機會好好的聊聊了。
而且我一直很好奇,孫奇瑞到底是怎麼做到,在語言不通的情況下,交到美國女朋友的。這次總算能找機會問問了。
跟小包子道彆時,看到她還依依不舍的,我笑道,“你倆加個聯係方式唄?”
杜樂表情複雜的瞥我一眼,好像既想要,又怪我點出來。
我搖搖頭,真難伺候!
倒是小包子,大大方方的拿出了手機。
“三合,謝謝你。”小包子道。
“謝什麼?”我故意問。
“謝謝你來看我。”她說著,又伸出手道,“手好了,不疼也不紅了。天天倒騰蒸籠,難免不小心會被燙一下。謝謝你告訴我治燙傷好辦法,以後就不怕了。”
小包子又笑著道:“也謝謝你給我介紹的新朋友呀!”
“說了這麼多,最後一句是重點嗎?”我開玩笑道。
杜樂不等小包子回話,臉紅紅的,手腳並用的趕忙推著我走了。
告彆了小包子,我們就去找孫奇瑞了。
孫奇瑞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感慨萬千。
“謝謝你,三合!”他沒說謝什麼。
“咱兄弟還至於這麼見外嗎?”我也繼續當做不知道。
跟小包子能聊的東西不多,但跟孫奇瑞就不一樣了。
我們在一個學校,認識很多共同的朋友,話題就多了去了。
“奇瑞,你知道嗎?采文好像是被人包養了!”杜樂八卦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孫奇瑞看起來倒不像我倆那麼驚訝,一臉看破紅塵的超脫,“男男女女,也就那麼回事兒吧。”
我跟杜樂對視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