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多少錢?”她問。
秉燭大師沒理會她這個問題,隻是說道:“做法可以把他弄回來,但隻是能把人弄回來而已。”
他用重音,強調了“人”這個字。
“可以。”她咬牙堅持,“人回來就行。”
秉燭大師依然沒有什麼表情,沒有多餘的話語,手裡熟練的在整理著祭祀用的草木條。
“其實,我以前也找人做過法,”嘉藝說道,“但是都被騙了。您這邊德高望重,我相信一定可以把他弄回來的。”
“可以,”秉燭大師又重複了一遍,“但隻是人回來,心不在你這裡。”
“我聽明白了,”嘉藝執拗道,“具體要怎麼做呢?”
秉燭大師沒說話,也沒抬眼。
他的話目光,從始至終,都在手裡的那些草木上。
我理解不了嘉藝的這種執著,小聲的問道:“一個心不在你身上的男人,你要他回來乾什麼?”
嘉藝道:“我愛他,隻要他人在我身邊就好。”
我微微蹙眉:“他不是劈腿了嗎?他現在有新的女朋友了對嗎?”
“對,”嘉藝恨恨道,“所以才要做法把他搶回來。”
我:“……”
大家就這樣靜靜的待著,看著大師手裡不斷飛舞的草木條,誰都不說話,也沒有絲毫的尷尬或不適。
安靜了一會兒,我歎了口氣,問道:“他放棄了你,找了新的女朋友,說明在他心裡,跟那個女生在一起更開心。你既然愛他,為什麼還要讓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