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爸爸都叫上了,你們這是進展神速啊,已經都見過家長啦。”
“你們已經到了要結婚的地步了嗎?”
“恭喜你們,馬上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呀。”
哪兒跟哪兒啊這是?
怎麼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我開始談了嗎我?
但如果我解釋說我們還沒開始確認關係,對方就已經改口喊爸爸了,這誰能信啊!
我被百口莫辯的甜蜜困擾著。
晚上丘書妍來的時候,我看著她就覺得好笑。
難怪她業績好。
難怪沒有她搞不定的客戶。
渾身有八百個心眼子。
我甚至都懷疑,她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跟旅行社的人認識。
借機宣示主權(劃地盤)去了。
她清澈又無辜的眼神兒裡,藏著的都是古靈精怪的狡黠。
當時在毫無儀式的情況下,她突然改口從叔叔到變成爸爸,我們彼此都不習慣。
但喊的次數多了,無非就是一個稱呼,知道喊的是誰就行了。
等到馬來西亞的時候,丘書妍已經可以很自然的扶著我爸的胳膊喊爸爸了。
雲頂是真美。
人在山頂,雲在腳下。
我爸看著腳下的雲霧繚繞,也忍俊不禁的鬆口道:“是有那麼兩把刷子。”
丘書妍在吃喝玩樂方麵,從來不會讓人失望。
她難得到了賭場,難免想去一試拳腳。
不過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有節製的玩,玩一會兒,又跑出來帶我們看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