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奇瑞繼續說道:“我本來想著,先回家看看我的父母,然後再回新加坡來。
但在我提出分手的那一刻,我就失去了自由。”
“哈?!”杜樂驚歎了一聲,“她們竟然敢軟禁你?”
孫奇瑞狠狠地抽了兩口煙,絕望的搖搖頭道:“都不用軟禁。
沒有薇薇刷臉,都沒有車敢送我離開。
我連車票都買不到。”
“嘶,”杜樂抽了一口冷氣,“那後來,你是怎麼回來的?”
孫奇瑞狠狠的吸著煙,沒再說話。
那種情況,還能怎麼離開?
必然是薇薇鬆口了。
但薇薇在那種寵溺的環境中長大,又被孫奇瑞提了分手,那口惡氣不出,又怎麼可能會輕易鬆口。
被慣壞了的小公主要出氣,那個過程估計是難以啟齒的屈辱吧。
我換了個現實的話題。
杜樂和孫奇瑞一直都還拿著學生簽證,差不多快要到期了。
如果不能長久合法的留在新加坡,回國是必然的。
“接下來,你們有什麼打算?”我問。
杜樂情緒低迷道:“其實今天約你們,就是想跟你們說一聲,我打算要回國了。”
我跟孫奇瑞聽完,一時都沒有說話。
杜樂又問孫奇瑞:“你怎麼打算?
要跟我一起回去嗎?”
孫奇瑞不甘心的搖搖頭,問我道:“三合,你能幫我申請到SP嗎?”
新加坡的工作簽證分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