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峰拉黑的,我隻是不想跟他吵架而已。”琪兒解釋道。
我本來也沒生氣,就是開句玩笑而已。
不過我不明白,都已經拉黑了,還打給我乾嘛。
“高峰允許你聯係我了?”我問。
“沒有,我是趁他出去了,偷偷打給你的。”琪兒道。
這也行…
我都無力吐槽了。
“找我乾嘛?”我問。
“我們這邊出了點兒事兒,需要回國一段時間,想把機場那邊的大客戶,暫時先轉給你。
我在這邊兒,信得過的朋友不多。”她低沉著聲音道。
“出了什麼事?我能幫上忙嗎?”我問。
“就是幫忙接手一下我們的客戶。”她答道。
“你們要回國多久?”我問。
“不知道,我公司被政府調查了,我們被限製入境新加坡,暫時沒有期限。”她回複道。
她要這麼說,我就明白了。
她之前的操作手法,就是頻繁的遣送工人回國。
工人稍有微詞,就會被她割了簽證送回去。
高峰接手之後,發現這是個“暴富的捷徑”,恨戾程度比琪兒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是個法律漏洞,政府沒有規定不可以頻繁的辭退工人。
但隻要有眼睛的人,一看公司的申請記錄,就能明白你在玩什麼把戲。
可是因為不犯法,政府也一直沒有動作。
高峰玩的太狠,已經可以用不人道來形容了。
頻繁的遣送是不犯法,但政府從其他的角度找到了不合法的問題,勒令她們公司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