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恩用稚嫩的聲音回答道：“他是從菩薩那裡來的，他跟菩薩借了兩年的時間來我們家。
不過後來，不知道菩薩那邊不小心出了什麼事兒，就提前把他叫回去了。”
小恩的這個說法，跟阿茵之前抽簽的結果，有相似之處，但又不完全一樣。
我好奇的問：“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兒的呢？”
小恩嘟囔道：“好像是做夢吧。
我也不太清楚我是怎麼知道的。”
都說小孩兒靈性很強，能看到我們看不到的事情。
我想，他會不會還知道更多？
於是我繼續問他：“你哥哥回去之後，現在在乾嘛呢？”
“那我不知道。”小恩道。
我後麵又問了他很多關於Jaya的問題，他都說不知道了。
我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阿茵進來了。
我跟阿茵說了一下剛剛寶寶跟我說的話，阿茵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又問了孩子一遍：“你說哥哥是怎麼回事兒來著？”
小恩就把跟菩薩借命兩年，又因為什麼事兒被提前召回去了的話說了一遍。
阿茵跟我一樣，還有很多好奇的事情，不過再問其他的，寶寶都口齒清楚的一一回複說不知道。
阿茵便也隻能作罷。
不過第二天一大早，阿茵就打電話給我，說她夢見Jaya了。
她說Jaya走了之後，她從來沒有夢見過。
她還說，Jaya在夢裡吃苦，還嘟著小嘴兒怪她。
她問我，是因為昨天白天提到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還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我記得Jaya走後，我心裡總有一絲放不下的牽掛，為此還特意占過一卦，想看看我還能不能再為他多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