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君君她們見完麵的第二天,我們本來是約了要去見智策師父的。
不過出門的時候,濤哥聯係我。
他好像是有啥事兒,但是又不直接說。
濤哥是我的初中同學,後來考公了。
在同學們當中,算是混的不錯的。
聽他那口氣,好像有啥難言之隱。
但是在他打電話之前,我們已經跟智策師父約好了。
我問濤哥:“明天約?”
濤哥不甘心的問:“你今天有事兒?”
這意思是,他有急事兒找我?
我回道:“今天約了智策師父,你要是方便,那就跟我們一起去吧。
反正是聊天。”
“玄學的?”濤哥警惕的問,“人多嗎?我這身份,怕是不合適吧?”
這倒也是。
我提議道:“那我打電話問問智策師父,看看他那還有沒有其他人,一會兒回複你?”
“好的,我等你信兒。”濤哥道。
身份不方便也想去的意思?
我猜不透濤哥有啥事兒,於是便先打了個電話跟智策師父確認了一下。
剛好那天山上沒有其他人,我們便帶著濤哥一起去了智策師父那裡。
到了之後,濤哥一開始一直憋著,隻是靜靜的喝茶,豎著耳朵聽我們聊。
我們也沒有什麼具體的話題,就聊了聊一些常見的案例。
聊到了一些風水擺件。
我表達了自己的看法:“風水擺件,商業炒作性質更大吧?
反正是五行化解,我不認為非得用擺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