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問:“過了大年初一,但是還沒立春,屬相屬什麼?”
這一次,說話的人都少了。
竊竊私語了半天也沒得出結論。
大成子問我:“你用哪種說法?”
我道:“命理學上用的是立春。”
大成子問:“屬相也算命理學吧?
這還有疑問?”
我無奈道:“雖然命理學是這麼說的,但是懂命理學的人才有幾個啊!
扛不住百度上的萬年曆,都是按照大年初一就開始改屬相的。”
很多人不懂就上網查,但是沒想到,網上的主流可能也是不準的。
吉月姐姐說,人間大部分的位置都已經被魔軍占領了。
如果主流的發聲渠道都被控製了的話,那正義的聲音是很難被大家聽到的。
又何談辨彆真假呢。
不過我想到了吉月姐姐的一位師兄,他思維敏捷,但受業力所致,說話含糊不清。
後來清理業力之後,說話越來越清楚了,大部分都可以聽懂了。
我想跟大成子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但是,不是所有的問題都是業力問題,還有可能那就是他的使命呢?
我最終隻是跟大成子說:“好好修自己。
當自己的修為提升了,自然就能辨彆真假了。
不論真的假的,都不要依靠外力。”
大成子笑道:“這話讓你說的,靠自己?
那你說的這個玄學,是標準的唯物主義啊。”
我點頭道:“對,客觀唯物主義,尊重各法界的客觀存在,不是狹隘的唯物主義。”
大成子也不知道他信還是不信,反正是默默的豎起了大拇指。
我們說的這些話,丘書妍的華語水平是聽不懂的,她隻負責吃美食。
對於丘書妍來說,北京之行是完美的。
既吃到了好吃的,又見識到了特彆“嚇人”的張總監,又見到了我那些很容易“被嚇到”的同學們,她算是開了眼界了。
對於她那樣一個隨時都能擺擺手道“那又怎樣”的人來說,一句話就能被嚇住,又一句話都被尷尬住,她覺得就跟進入了戲劇般的人生舞台一樣,太drama(刺激)了。
我們從北京回新加坡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算是半個同行的人。
之所以說是半個同行,因為我們都是做中介的。
區彆是,我們是做勞務簽證的。
而他是幫人申請綠卡的。
新加坡的綠卡,雖然相對於其他國家來說,對華人比較友好,但是也沒有那麼好拿。
我當時很好奇,幫人申請綠卡能賺到錢嗎?
畢竟比較小眾。
我問他道:“你這邊申請綠卡怎麼收費?”
“30萬。”他回答道。
“哈?”我愣住了。
因為我自己申請過綠卡,不過是填寫一張表格而已,憑什麼值3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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