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書妍還是挺有先見之明的。
我跟豪德都能長時間的純知識交流,何況白誌高還是當老師的呢。
她決定自己出去玩,還是很明智的。
所以我們跟白誌高見了麵之後,一起吃了頓正宗的羊肉泡饃,丘書妍就自己打車玩去了。
白誌高見我不想去看兵馬俑,便帶著我去了附近一家香火比較旺的寺廟走了走。
我們一邊走,一邊聊天。
白誌高以前麵部皮膚很薄,薄到皮下沒肉的感覺,眼周一層薄薄的皮膚皺皺巴巴的。
這種皮膚很薄的人,性格敏感,比較容易受情感左右。
而且那會兒他說話聲帶容易緊繃,經常嗓音尖銳到劈叉。
再次見麵時,他不但把氣沉下去了,走路更穩了不上竄了,聲音也不尖銳了,連皮膚都厚實了。
我好奇的問他:“最近運勢不錯啊?”
他笑話我道:“你個瓜娃子,還是那麼神神叨叨的。”
我問道:“你變化很大啊。
氣息都變了。
短短幾年,你怎麼會產生這麼大的變化?”
白誌高歎了口氣,回憶道:“我在新加坡那幾年,一直很努力。
白天的時間用來打工賺房租,晚上下班之後再拚命的補英語到淩晨。
天天困的睜不開眼,而且為了省錢,連飯都不舍得吃飽。
就這樣,熬到最後,空手而歸,白白的浪費了幾年的生命。
回來之後,我還是想靠自己努力,讓父母過上好日子,折騰了一大圈,結果依然是一無所有。
為了找到原因,我從《黃帝內經》和《易經》的陰陽五行開始看,還看了《道德經》《金剛經》《命理探原》《魏晉玄學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