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之前,我心裡是有數的。
萍萍從老劉那裡拿回來的錢數,是遠超過學費的,這件事我是知道的。
彆的不說,單說我們將近兩年的時間跟著老劉東奔西走,路費、住宿費等各項出門的花銷,也有五位數了。
老劉要麵兒,衣服都不讓我們穿便宜的,何況酒店等花銷呢,必須帶星的有氣派的。
隻是我不想去扒拉那些舊賬,不然難免要吵吵一頓的。
我隻是要求老劉把最後一次課程的錢退了,畢竟沒去五星級酒店,也沒正經的講過八字。
之前那每人五萬多的學費,我想就當給自己買個教訓吧。
我估計著,這樣老劉應該知足了。
大家好聚好散,吵什麼吵呢。
但我顯然低估了老劉的貪婪,他說:“如果你為了八字要退錢,那根本沒必要。
八字生下來就固定了,又不能回娘胎重新生一遍,改不了的東西,學不學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說的是沒毛病,但是既然不重要,你收我學費乾嘛呢?
老劉又道:“如果是為了五星級酒店,那就更沒必要退。
這不是疫情嘛,又不是我主觀的不安排。
好好跟著學,早晚能安排上的。”
我反問道:“因為疫情?
課可以開,五星級酒店不能安排?
你確定不是主觀的嗎?
這兩年時間,五星級酒店一直沒開門過嗎?”
老劉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道:“哪有你這麼說話的。
你去問問其他人,跟老師講這種話,你這樣做對嗎?”
我最容易炸毛兒的點,就是彆人顛倒黑白。
五萬多我都給你了,我就把沒去五星級酒店那個錢退回來,你還不知好歹的讓我問問其他人我做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