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你的命了,就連帶上你全家,甚至是你們弘農郡知府衙門上下所有人口,不給我妻子下跪者賠罪的,遲早都難逃一死。”
言罷,孫堅轉頭對那對父女道:“這事和你們沒有關係,是我與他的個人恩怨,回去吧,放心,日後他也不會再找你們麻煩。”
“因為他一定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父女二人聞聽此言,隻是對著孫堅齊刷刷磕了三個頭,就慌張的跑開了。
周圍的路人對著孫堅分彆指指點點,但卻沒人願意上去替李健討個公道。
李健這麼多年在這個地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說是知府之子,可每年都草芥人命,欺男霸女,被他禍害的黃花大閨女沒有幾千也有幾百了。
人們對他可以說是咬牙切齒,恨不得扒皮抽筋。
除了官府的人,幾乎沒人會管李健的事。
無人阻攔,這樣也讓孫堅落個輕鬆。
先是強行扭斷了李健的四肢骨骼,不管李健撕心裂肺的呐喊,宛如拖死狗一般,往知府衙門門口走去。
李健已經被被孫堅留了一口氣,每次疼暈過去,都會被地麵的摩擦反複疼醒,鮮血擦了出一條長長的血道。
“饒了我……饒了我……”
“隻要你放了我,我什麼都……都願意給你,錢,糧食,女人。”
李健強忍著一口氣,斷斷續續的說出了這些求饒的話。
“抓我三位夫人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此刻?”
“啪!”
“屠殺孫家莊村民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饒了她們?”
“啪!”
孫堅每說一句話,就有一個清脆的耳光抽在了李健那早就紅腫如豬頭樣的臉上。
此刻,李健不僅下體、嘴角和四肢血流不止,就連鼻孔與耳朵都開始冒血,活脫脫就是一個血人。
就連那華貴的衣服也涔滿了血漬,這副模樣,就算是那李健的父親李伊垢,恐怕此刻都認不出這是自己孩子。
“救……”
李健再次疼暈了過去,被折磨成這樣,就連呼吸都變得微弱了起來。
孫堅不管不顧,繼續拖著李健滿身是血的身體,走到了知府衙門前,舉起鼓棒,對著大怨鼓就猛敲起來。
咚!咚!咚!
怨鼓被敲響,知府衙門原本的寂靜被打破,眾人開始紛紛放下手中的公文,開始向府衙大堂集合。
孫堅懶得管其他流程,拎著李健大步就走了進去,他隻知道怨鼓敲響,府衙必須升堂辦案。
走進大廳時,兩邊已經站滿了衙役,知府李伊垢正從後庭緩步走來,落座在了大堂案之上。
當眾人看到擊鼓之人還帶著一個血淋淋的人後,頓時大驚失色。
“這……”
“這人到底是訴冤還是自首?”
知府李伊垢更是怒目圓瞪。
“大膽!”
“這是郡知府公堂,爾傷了人後竟敢闖入府衙,當眾挑戰大乾律法,來人呐,速將此人拿下!”
“待羈押後再做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