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把秦飛從基坑裡拉了上來,對秦飛說道:“這工地上的活,哪裡是你能乾的嗎?”
秦飛問大哥:“你身上有葉子煙嗎?”
大哥從那當班的臟兮兮的衣服口袋裡,把葉子煙的膠口袋裡掏出來,對秦飛說道:“兄弟,你要是不嫌棄,就燒我這煙口袋裡的吧。”
秦飛接過大哥煙袋,從裡麵把葉子煙拿了出來,用沾滿泥土的雙手裹了起來。
裹好之後,吐了一葩口水,掏出打火機,呼的打燃了,把葉子煙點著之後,叭噠叭噠的抽了起來。
秦飛問這位拉泥土的大哥:“大哥,你姓啥,你們那個公司開你多少錢一天,你覺得累嗎?”
大哥抽著葉子煙,煙頭冒著忽閃忽閃的火光。
他告訴秦飛:“我姓鐘,以後叫我鐘大哥吧。這幾年乾工地也累呀,因為沒有技術,隻能乾些體力活,而且工資也不高,公司屬於外包企業,大工頭吃一些,小工頭吃一些,吃到我們頭上,也就4000左右了。”
秦飛聽完之後,對鐘大哥問道:“這四乾是月薪製,還是一年拿一次?”
鐘大哥歎口氣說道:“這四乾塊錢,平時都是欠帳,把工天記在那裡,每個月隻給600的生活費,碰到農忙的時候,可以預支1500塊回家,剩下的都包工頭放著。”
秦飛聽完,對鐘大哥說道:“這次你把這裡做完,去我那裡做吧。”
鐘大哥一聽,大為驚訝的說道:“你那裡,難道你是老板不成?”
秦飛告訴他:“我是飛天房產的老板,本身這裡是我的地盤,隻可惜你們文物局把挖掘和修房的人一起帶過來了,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隻得把這個工程讓給他們做了,我是以觀察員的身份來視察的。”
鐘大哥聽了之後,對秦飛說道:“秦飛,你可以把民工工資難拿的問題反應到上麵去嗎?”
秦飛告訴鐘大哥:“今年的人代會上,我一定要把這個問題反應到上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