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正打得帶勁呢,這淩總給衝了出來。
當淩總看到老王大冬天的穿著短褲,地上一團亂糟糟的紙巾之時,一切都明白了。
狠狠地甩了老王一耳光,大聲的對老王吼道:"媽的B,不要臉,趕緊把褲子穿上。"
回過頭來,淩總討好地問秦飛:“大哥,這大年初一,不在家搓麻將,來到我們公司,請問你這是來買票,還是來包車?”
說完之後,淩總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了一包上等的煙盒來,上麵醒目的寫著中華牌過濾咀高級香煙。
他殷情地把煙盒打開,掏出兩根高級香煙出來,對秦飛說道:“大哥,剛才都Tmp王經理腿賤,大白天的乾出不要臉的事,換成是我撞上了,也要錘他,在這裡兄弟給你賠個小心,希望你大人有大諒,原諒這龜孫子。”
秦飛接過淩總遞給的香煙,不客氣的抽了起來。
抽了幾口之後,秦飛才對淩總說道:“我來公司買車票,帶一夥人去西藏淘金去。”
淩總一聽秦飛他們要去西藏發財,慌忙的陪上自己的笑臉,對秦飛說道:“想不到大哥這是要去西藏發財,多有怠慢,你是買團體票呢,還是買個人票?”
秦飛告訴淩總:“個人票怎麼算,包車票又怎麼算,把票價給我吼出來?”
淩總招呼王經理過來,對王經理說道:“你個傻寶,現在敢緊給這個大哥道個歉,告訴他去西藏的票價?”
王經理提了提剛剛穿上的褲子,把皮帶緊了緊,對秦飛說道:“大哥,剛才的事情對不住。”
秦飛擺了擺手,對老王經理說道:“算了,算了,打擾了你快活,壞了你的好事,我也不地道。不過,下次注意把門關好來。”
王經理拿過線路標價本,照著線路標價給秦飛報起價格來。
川東一拉薩一尼瑪一曲米,全班六百八十公裡,總票價八百八十元。
秦飛有點蒙了,對王經理問道:“這回成都才580呢,到了市裡回去,怎麼就880元了,這裡麵有渣渣呀?”
王經理圓滑地告訴秦飛:“大哥,這西藏到成都是下坡路,而乾回去全程上坡路,關鍵還得多了這市裡這段路,請問你是從哪裡出發,然後到達哪裡?”
秦飛告訴王經理:“從廟壩到曲米。”
王經理打了個哈哈,對秦飛說道:“這就對了,我們到廟壩來接,到每個地方的鎮上去接,不用你們跑路,多個三百塊錢,你們也不吃虧啥?”
雖然秦飛錘了老王,但是老王說的還算有道理。
於是,秦飛告訴他:“我們這裡差不多三乾人,要過去乾幾個大工地,全部包車,這個價怎麼算?”
這樣大的團隊,老王嚇得頭上冒了冷汗。
幸虧剛才沒有乾贏這大哥,要是乾贏了,這不把自己乾成肉泥才怪。
他慌忙的賠著笑,對秦飛說道:“大哥,這麼大的生意,小的也做不了主,這樣吧,把淩總叫過來,讓他來宰一下子子,他說八百就八百,七百就七百,好不好?”
老王頭一個電話,把淩總呼了過來。
淩總屁顛屁顛的從客運站跑了過來,問他們有什麼事麼事還沒有商量好來?
老王告訴淩總:“這位秦大哥有三千人要去西藏,坐包車,這價格怎麼算?”
淩總聽到這裡,腦殼有些發昏,差點嚇癱。
三千人,可以說得上是要去西藏搞大開發。
他定了定神,對秦飛說道:“這樣吧按照八百四十八來掏錢,有一個算一個,包車呢是四乾塊線一個車,至少要六十個車,包車費也要二十四萬。”
秦飛考都沒有考試一下,對淩總說道:“二十四萬就二十四萬,全程接送,包一路的夥食。”
淩總對秦飛說道:“那全程護送,一路包夥食,肯定是必須的呀。”
秦飛和王四一去,去王經理的辦公室,交了定金。
然後,他們走出了辦公室,朝自己的紅旗轎車走了去。
今年大年初一出門,就重了個頭彩,自己身上一片紅,今年不發都難,一定財運發發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