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億項目資金申請書,交到了王美玲手中。
隻等王美玲的最後審批之後,這錢就可以到達秦飛的帳目之中。
王美玲正在辦公室上班,她看了看秦飛還有些浮腫的臉龐,對秦飛說道:“飛飛,以後有什麼緊急情況,乾方記得要報警,這個社會上,還是有那麼些提起腦殼耍,要錢不要命的人。”
秦飛抱了抱王美玲,對王美玲說道:“這次受了林大個子的重創,確實吃了大虧,以後自己注意就好了。”
王美玲十分的心疼秦飛,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秦飛拿出紙巾,幫她把臉上的淚水擦乾淨了之後,對她說道:“現在家裡麵已經忙的不可開交了,我得趕緊回去。”
說完之後,他放開了王美玲,昂首挺胸的走出了王美玲的辦公室。
從五樓的辦公室出來,秦飛匆忙的下得樓來,出了樓道,朝廣場上的小車走來。
由於事情的特殊性,秦飛沒有讓永西一同前去,把他留在了小車內。
他打開車門,叫醒了正在酣睡之中的永西,告訴他:“事情已經搞得差不多了,咱們這就打道回府。”
秦飛開上小車,同永西一道朝回家的路上趕去。
在回家的路上,永西問秦飛:“這項目資金現在落實得如何?”秦飛告訴永西:“有付出,那就有回報,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這事已經通過申請了,隻等款項到帳。”
經過兩個小時的高速行駛,秦飛和永西回到了甲骨鄉。
秦飛把永西送回了家之後,這才把車朝大灣開去。
大灣已經變了好多了,山下已經打好了公路。
出去折騰這幾天,這山下到山上的路已經挖通,現在正在忙著打混疑土。
秦飛大老遠的就看見族長在山上忙碌,於是大聲的喊道:“族長,我回來了。”
看到秦飛興高采烈回來,族長從忙碌的人群中走了出來,大聲的問秦飛:“這資金申請的事,順利嗎?”
秦飛摸出煙來,遞了一支給族長,告訴他:“大哥,這事情雖然一波三折,但現在終究還是以申請通過而等著資金到位。”
聽到資金申請審核通過的消息,巴特紮爾族長情緒激動,異常興奮。
因為,一旦資金申請成功到位,這山的旅遊風景區,將會成為現實。
來這裡觀光的人,不但帶來了人氣,還帶來了大量的經濟效益,其最後的結果,將是不可估量,成績絕對是拿第一。
想想這些,巴特和秦飛的心裡麵就特彆的爽。
秦飛看到已經掃火尾的公路,對巴特說道:“明天我就派人來山上開始興修亭子和和景點的木梯,等水泥路一通車,那些材料就全部的拉到了山裡來。該拉的也拉出去。
秦飛與巴特一起,從山上走了下來,順著小河邊看過去。
小河邊那裡的毛竹已經砍了好多,並全部的捆好了,整齊的的放到了一齊。
還有那些砍下來的白木和沉香樹,也在那裡堆得老高。
看到這些天來的豐碩成果,秦飛告訴巴特:“明天,我們就派人來把這些毛竹拉回去,放在製香廠,並通知廠家把機器送到我們的廠裡來。”
他們沿著小河上去,那些藏族的兄弟們還在緊張而又忙碌的乾著。
第二天,吃完早飯,秦飛和巴特就叫上東風車的卡車司機出發,把車開到了大灣。
電於進入河邊是一條機耕道,隻有讓老家的打屁車進去把毛竹給先轉運出來。
對於開打屁車,秦飛還有著兩把刷子。
因為打屁車是一種沒有方向盤的機動三輪車,就靠一個機腦殼拉動車身,中間有一根彈簧杠和幾根鐵絲與機腦殼相連,另外左右兩邊各有一個手扶式把手,外加一個腳踏的刹車,我們生動形象的叫他為打屁車,其實就是八十年代農村滿大街跑的呼呼響的手扶式拖拉機。
秦飛用搖手灌進那十五匹**的機頭裡的那個轉動孔內,讓巴特幫自己扳好了減壓之後,秦飛卯足了力氣,弓腰搖動起了那機腦殼來。
隨著轉速的越來越快,隻聽得秦飛大吼一聲:“放。”
那高速運轉的機腦殼轟轟響的轉動了起來。
秦飛跳上那沒有車窗的駕駛室,把那塊卡在轉動軸前麵的鐵塊,用腳輕了開去。
那拉風的打屁車朝機耕道裡開了去。
巴特和另外的幾個兄弟,則坐在那打屁車的車鬥裡,悠閒的看著朝後退去的大山和竹林。
下得車來,巴特告訴兄弟們:“大家兩個人一組,把堆在地上的毛竹抬起來,放到打屁車上麵去,竹頭搭在打屁車的車頂上即可。”
兄弟們在巴特的指揮下,在拖拉機上放好了毛竹之後,秦飛又開始重複的搖起了這古老的巨無霸來。
搖燃這巨無霸,秦飛跳上著小車車,左右兩邊各站上兩個人,調頭之後,他們又轟轟響的開了出來。
把山裡的毛竹一車車的轉了出來之後,秦飛告訴巴特,咱們今天把毛竹轉完。
看到河邊上堆積如山的毛竹,大家加快了搬運的速度。
因為機耕道的特殊性,大車根本無法進去,所以隻有靠這種老掉牙的打屁車來轉運。
打屁車雖然轉運慢,但是一次也能拉上過二乾斤的東西去。
中午吃飯的時候,秦飛讓史珍香跟大家多炒了一些葷菜過來,並加上了一人一瓶啤酒。
秦飛讓史珍香幫自己多打了一些菜,他端上啤酒和飯菜,在春天暖和的陽光照射下,來到了河邊的綠草地上緊挨巴特坐了下來。
巴特正在喝著啤酒,哼著他們藏族的民歌。
看到秦飛來了,連忙的讓出了一個地兒來。
秦飛嘣的一聲,用筷子頭撬開了啤酒蓋,把蓋子扔到了一邊,對巴特大哥說道:“下午的時間,我要到工地上去看看,這打屁車你開得來不?”
巴特喝了一口啤酒,對秦飛說道:“這老牙棒,我在大集體的時候,天天開,我才是真正的老司機,你隻不過是一隻小菜鳥而已。”
秦飛一聽,對大哥說道:“你這個老司機,當真的藏得深呢,深藏不露來形容你高超的技術,最恰當不過。”
巴特聽了之後,對秦飛說道:“你下午去工地吧,這裡的毛竹和白木,交給我好了,保證幾天過後,全部拉到製香廠來。”
秦飛喝完啤酒,端起了那滿滿的一大碗飯菜,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連日來的辛苦和酸甜苦辣,在這碗滿滿的飯菜之中,消失殆儘。
中午的時候,銀行打款到帳的信息已經發到了秦飛的手機上。
秦飛告訴巴特:“銀行的轉賬已經過來,那八十億的扶持資金已經到位。”
巴特吃完飯,躺在草地上,正在享受著這春天的和煦之風和暖和的陽光。
聽到這令人驚喜的消息,他激動地從草地上騰的站了起來,把秦飛抱了起來,在這河邊的草地上轉了一圈。
這資金一到位,預示著所有的項目就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全部的安排上日程。
巴特把秦飛放了下來,對秦飛說道:“這規劃之中的項目,以後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秦飛對巴特說道:“那是必須的呀,我這就開車回去,安排工作任務去。”
說完之後,秦飛穿過草地,一路小跑的進入了機耕道,氣喘籲籲的跑向大路去,朝自己的小車跑了過去。
打開小車,他迅速的坐進車內,發動了小車,哧溜一聲的離開了大灣,將車開向了製香廠。
來到製香廠,主體工程已經上蓋,隻有一些地平和地麵,還有一些綠化帶還在緊張的施工當中。
秦飛對王四說道:“我這就安排製香機器廠幫我們送機器來。”
因為前段時間,秦飛去拉薩訂購了一批機器,因為廠裡沒有修建好,秦飛讓他們把事情給緩了一緩,等廠礦修好,才把機器拉過來。
秦飛打通了王老板的電話,告訴他:“除了製香機,你再拉一些香棍機過來。還有,你那裡還有
色素,香精,金片那些都拉過來。”
王老板在電話裡有些遲疑,害怕秦飛空手套白狼。
秦飛在電話裡對王老板大罵了起來,大聲地告訴王老板:“我就不差你的這些錢,你的機器一到位,我馬上付現金給你,你要是不賣,我們可以不合作,我找彆家的跟我合作,讓他們給我把這些貨拉過來。”
王老板一聽這話,嚇得趕緊在電話裡給秦飛賠小心。
秦飛現在有了扶持資金做後盾,再加上還有一些剩下的陳年老窖。
現在說話都牛叉叉得狠,整個地皮都帶鋼聲響,對著電話裡說:“要乾都乾,不乾拉俅J巴倒。”
說完之後,啪的一聲,把電話給掛斷了去。
王老板聽到秦飛掛斷電話的聲音之後,馬上告訴自己的老婆:“快點去找車,我們這就給那過秦大款把貨拉過去,他的廠已經修好了。”
這邊的秦飛掛斷電話之後,氣憤的拍起了桌子,對王四說道:“娘希匹,這人窮的時候,去買個東西,人家還怕你跑單,真TMD的狗眼看人低…”
王四在一旁說道:“這人就是那個叼樣,你窮的叮當響的時候,人家都不鳥你。”
氣的秦飛把一塊石頭撿了起來,狠命地甩向了遠方。
接下來,秦飛告訴王四:“”把員工的宿舍那些都整理好。宿舍按照四人間來安排,男生和女生要分開,夫妻房單獨劃開來。”
說完之後,秦飛開著小車來到鎮裡麵找紮瑪。
紮瑪正在鎮上招聘製香廠的工人,秦飛吿訴紮瑪:“年齡都在18~65歲,會簡單的操作就行,且男女不限。還有,工資按照六乾塊錢的標準來告訴大家。”
這條件一吼出去,鄉裡的廣場上一下聚集了好多的人來。
秦飛告訴大家:“我們廠裡麵有專門的夥食團,食堂和宿舍,為大家購買規定的五險一金,逢年過年會有生日禮品發。另外,我們為大家申請了工會,隻要大家願意加入的,工會會扣每個月五塊錢。”
秦飛在招工之前,把這些條件和福利,還有一些工作上的要點,卻告訴了大家,並且告訴大家,生產車間,嚴禁煙火。
因為,焚香屬於易燃品,所以必須按照嚴格的規矩來。
說完這些,秦飛一個手勢,對他們說道:“你們繼續,我還有其他事。”
他讓紮瑪招完工之後,把這些員工都帶到衛生院去做一個職業體檢,也算是對大家的身體負責。
交待完這些,王四那邊打電話來了,告訴秦飛:“王老板拉來了幾大卡車的貨,估計價值幾乾萬呢。”
秦飛對紮瑪說道:“記得招些文員和會計,還有倉管那些,這好歹也要讓咱們的製香廠火起來。”
說完之後,秦飛迅速上車,把車倒過去,朝製香廠開車而去。
把車掛起五檔,車子開得飛。
他把小車嘎地一聲,停在了廠裡的廣場上。
看到秦飛回來了,王老板對秦飛滿臉墩笑,雙手遞給秦飛香煙。
秦飛瞟了他一眼,不情願的接過了他的香煙,對他說道:“你都拉了些什麼貨來,把帳單列好,把帳算清楚,我今天一個子兒不欠你。”
王老板趕緊的賠禮道歉,對秦飛說道:“不是那個意思,我怎麼可能那麼的小氣呢,你看嗎,我去買這麼多的貨,我也要資金周轉多嗎。沒有錢我也拉不回來的…”
秦飛也不是那種死纏爛打之人,聽完王老板的話之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說道:“老哥,彆往心裡去,我這人也是個大嘴巴,哪裡說就哪裡丟。”
他和王老板一起進入了車間,他的工人正在安裝和調試機器,其它的一些原料,包裝紙,包裝盒和包裝筒那些,全部幫秦飛他們拉了過來。
因為製香要大量的木屑粉,他們特意大型的刨床廠送來了六台大型的切割刨床機。
所有的東兩,都準備完成了,就等巴特他們的沉香樹,白木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