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開始把花名冊找了出來,讓巴米爾他們幫忙。
這五乾塊錢一畝,而且現過現,少了一分錢就不談。
麵對村民的叼難,秦飛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而且,更為嚴重的是村民現在動不動就上訪,向秦飛施壓。
錢已經開始了發放,劉三麻子做為領到錢的第一批受益者,拿著錢,揣在手裡,往手心上吐了一些口水,然後心安理得的數起了錢來。
劉三麻子一邊數錢,一邊倒騰的念叨著:“一五,一十,二五一十,三五一十…”
數了大半天,愣是沒有把這賠償款數清了去。
這時,其它的村民,也開始陸陸續續的領到了錢,心滿意足的點好之後,揣進褲兜往家裡趕去了。
王寡婦風風火火的朝這馬路上分錢的地方跑了過來。
巴米爾大聲的問她:“王寡婦,你這急衝衝的往前麵衝,這是要衝黑龍江嗎?”
王寡婦一聽,巴米爾就在那裡幫著發錢。
於是,王寡婦停了下來,走到了巴米爾的跟前,對巴米爾說道:“現在,我家的水缸中,一滴水都沒有,這事你怎麼辦?”
巴米爾本想摸王寡婦一把,趁機揩一下油。
可自己的老婆正在那生領賠償款,所以隻有收斂起他那騷樣。
他正了正色,對王寡婦說道:“這事要不晚上再說,晚上如果不行的話…,”
他本身的用意是想表達:“不行,上他家洗澡。”
可自己的老婆劉賽花就在身邊,於是改口說道:“實在不行,來找這個老板。”
這巴米爾,他媽的真壞啊,自己現在解決不了的事情,全部一股腦兒的推給了秦飛。
王寡婦朝秦飛走了過來,並挽起了袖子。
由於天氣太熱,王寡婦甚至把衣服也抬起了一些來,那桔黃色的內衣,也露了一些出來。
她就站在秦飛的麵前,大聲的問秦飛:“這大熱天的,你讓我半天不洗澡,我的身子就不舒服,你現在必須馬上給我想辦法…”
秦飛抬頭看了看王寡婦,那桔黃色的內衣,正在他的麵前,一閃一閃的起伏不定的晃動著。
麵對王寡婦這樣的巨無霸,秦飛再也不敢正眼的瞧一下,對她說道:“要不,咱們再等等吧?”
王寡婦一聽,氣的七竅生煙,大聲的對秦飛罵了起來:“你欺負我是寡婦,今天不給水,老娘就不走了。”
說完,把那套在外麵的上衣扣子給解開來,迅速的脫了去,直接甩在了秦飛的臉上。
那衣服上,一股汗水味夾雜著那濃烈的香水味,讓秦飛透不過氣來,差點暈了過去。
在眾目睽暌之下,隻穿著一件胸衣的王寡婦,讓秦飛尷尬的扭過頭去,不再理會她。
可這王寡婦,現在是死纏爛打,直接訛上了秦飛。
她走過去,讓秦飛還她的衣服。
秦飛頭也沒有抬一下,抬手把衣服給她。
可這事也湊巧,那給她衣服的手,正好碰到了王寡婦的大胸…
這可是捅了馬蜂窩,她直接在眾人的麵前吼了起來:“老板襲擊我的胸部,這不明擺著要占我的便宜,吃老娘的豆腐嗎?”
王寡婦添鹽加醋的一句話,激起民憤。
他們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秦飛。
王寡婦趁秦飛給大家解釋的時候,一下衝上前去,抱住秦飛,並大喊非理。
秦飛想甩開王寡婦,隻可惜王寡婦抱住秦飛的雙手和腰,死死的不放手。
村民開始憤怒起來,操起家夥就要向秦飛砸下來。
這時,巴特和康德站了出來,大聲的喝問:“今天,你們到底要乾啥?”
村民憤怒的罵道:“打死這個臭流氓,無癩,居然在眾目暌暌之下,吃人家寡婦的豆腐。”
巴特氣的大聲的吼道:“無理取鬨,我兄弟難道這麼沒有品味,會喜歡上一個寡婦?”
巴米爾這時站出來,一副假惺惺的樣子,對秦飛說道:“你看,這事因水而起,要不你給點錢給她,讓她找人幫她挑幾擔水,把這事給徹底的擺平了去。”
秦飛讓王寡婦放開自己,要不然馬上報警。
可這王寡婦鐵了心要跟秦飛乾到底,對秦飛說道:“今天,你倒是報警去,這人證物證都在這兒,你趕緊報呀?”
秦飛在萬般無奈之下,對王寡婦說道:“這事,我賠你的錢,該可以了吧。”
看來,王寡婦明擺著是衝著錢而來的,因為大家都有賠償款,唯獨她沒有。
她在這裡沒有地,但是心靈的扭曲,讓她動起了歪心思。
就在昨晚上,巴米爾去她家光顧的時候,兩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的想到了這個下三濫的餿主意。
他們吃定了秦飛會中招,利用善良和無知的群眾,來打感情牌,讓這些群眾來幫著王寡婦討要這筆錢。
在這大山裡,愚味和無知,讓這王寡婦的餿主意,完完美美的實現了去。
為了息事寧人,秦飛從口袋裡摸出了一萬塊錢來,告訴王寡婦:“趕緊讓鄉親們散開了去。”
得到好處的王寡婦,把那一萬塊錢,揣進了胸衣裡,從秦飛那裡拿起了那件充滿刺激性香水味的上衣,迅速的穿上之後,扣上了扣子,告訴鄉親們:“這事就到這兒,我就等到晚上不來水再說吧。”
說完,大大咧咧的呼喊著鄉親們,散了吧,散了吧。
等王寡婦和鄉親們徹底的散去之後,秦飛抓住巴米爾衣領,大聲的罵道:“依老子以往的脾氣,真的會錘死你。”
但是,在對巴米爾辱罵一番之後,他放開了巴米爾,隻是大聲的對他吼道:“給老子滾的遠遠的。”
巴米爾一看秦飛徹底的憤怒了起來,嚇得趕緊招呼自己的老婆劉賽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