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六大軍司,危機四伏,遇到愛情的陳大牛(1 / 2)

忠勇侯府裡。

衛淵親自牽著追風來到一處略顯空曠的院子內,並且還命人將‘麒麟甲’與‘禦賜關刀’統統放在這個院子裡來。

他甚至還給這個院子取了一個名字,叫做追風院。

此時,明蘭、海朝雲、趙小娘子均在春意閣那邊陪著張桂芬。

趙小娘子的茶藝已經教她們教得差不多了,但就是教她們茶藝期間,幾人卻有了往來,關係愈發密切。

所以,平日裡若是茶鋪不忙,張桂芬就會請趙小娘子來侯府做做茶,幾人聊聊天。

今日,她們正閒聊時,突然聽寶珠前來彙報,

“夫人,侯爺回府了,還帶了一匹馬,看侯爺的樣子似乎很高興。”

“侯爺將那匹馬帶到了一處空曠院子裡,還給那院子取了個名字叫‘追風院’。”

馬?追風院?

張桂芬緩緩起身,好奇道:“我這官人愛馬如命,能被他親自帶回侯府的馬定非凡品,明丫頭,你們幾個隨我去瞧瞧?”

明蘭點頭一笑,“閒著也是閒著,正好去看看。”

說著,順勢將海朝雲拉了起來。

張桂芬瞧了一眼趙小娘子,“同去吧。”

後者拱手,“是。”

待這四名女子來到追風院裡時,卻見衛淵用著絲綢做的絹布給追風用心擦拭著身子。

張桂芬來到此間,守在四周的侍衛齊齊低頭作揖,“見過夫人。”

她點了點頭,好奇地來到衛淵跟前,“還從未見官人如此愛惜過一匹馬。”

衛淵雖然愛馬,但像是給馬兒擦身子這種事,一向都是交給旁人來做。

倒是很少見他親自上手。

衛淵一邊用心給追風洗澡,一邊看向張桂芬以及她身後的那些女子,笑道:

“你們不懂,追風乃是當世良駒,須用心對待。”

明蘭湊上前來,看到衛淵身邊一個木桶裡竟都是‘血水’,不由得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回事?”

衛淵解釋道:“是追風身上的汗,這是一匹汗血馬,流的汗近似於血。”

汗血馬?

明蘭頓時眼前一亮,“這就是傳聞中的汗血寶馬?據說當世都沒有幾匹了。”

說著,她還想伸出手觸摸追風。

結果還沒摸到,就似被追風看穿了她的心思,直接打了個噴嚏,似哼了一聲。

明蘭嚇了一跳,連連後退兩步。

衛淵拍了一下追風的額頭,“那是自己人。”

追風像是聽懂了,朝著明蘭走了兩步,示意她可以撫摸自己。

見到如此一幕,幾女都是詫異無比,就連自幼常去軍中接觸戰馬的張桂芬都是略感驚奇,

“這馬當真是有靈氣,官人從何處尋得?”

衛淵直言道:“董氈所贈。”

張桂芬更好奇了,“未來的吐蕃之主?他為何要贈官人馬?”

衛淵道:“等過了年關,官家要封唃廝囉為王,今日朝中那些士大夫們為了想唃廝囉尊號,差點兒爭吵起來。”

“最後用了我的建議,要賜唃廝囉為藏王,董氈知道此事後,為了感謝我,特意贈了此馬。”

張桂芬釋然,伸出手也去撫摸追風。

奇怪的是,無論明蘭還是其他人撫摸它,它都是擺出一副臭嘴臉,似乎並不喜歡。

但唯獨衛淵與張桂芬上手撫摸,它似在享受。

雖然此間不隻是有張桂芬在,還有明蘭等人,但無論是給唃廝囉上何尊號,還是董氈贈馬,都算不得什麼秘密,說也就說了。

衛淵見過海朝雲幾麵,對她並不感到陌生,隻是這趙小娘子...雖有幾麵之緣,但也隻是聽說,她來府中是為了教張桂芬茶藝。

可來侯府來得勤了,衛淵都不免好奇起來,

“趙小娘子也來了?你那茶鋪是沒生意還是怎麼回事?”

張桂芬白了他一眼,“哪有這樣說話的?”

衛淵笑了笑。

趙小娘子恭敬回應道:“如今正值淡季,茶鋪裡的茶,也都是春分清明後留下的茶,算不得上品了,故而最近來喝茶的人少了。”

衛淵點頭,問道:“我記得在杭州初見你時,當時在場的,還有皇城司探事司指揮使顧千帆?你自來到京城後,可與他見過一麵?”

趙小娘子如實道:“倒是來過我那茶鋪幾次,說過幾句話,隻是最近沒有瞧見他去。”

衛淵笑道:“他被我派到代州去了。”

“代州?”趙小娘子雖然好奇,可也不敢繼續問下去。

在她印象中,平日裡,忠勇侯夫婦看似和藹可親,但真要是動起怒來,好似神仙發火,讓人驚駭不已。

所以,她在衛淵與張桂芬身前一直都是戰戰兢兢,生怕自己說錯了話。

她也知道,自己與杭州來的幾位閨中密友,之所以能夠極快的在京城立足,離不開張桂芬的幫助。

這就是有背景的好處。

她很清

楚,自己的背景,就是盛家六姑娘與張桂芬。

“官人,明日華蘭、如蘭她們會來家中賞梅,還有...還有輔國公家的女兒秦蒹葭,到了明日,官人讓大牛來家裡,讓他們見上一麵。”

張桂芬忽然想起這事,索性就說了出來。

衛淵點頭說了聲‘好’。

明蘭開口道:“這秦家姑娘我見過一麵,長得當真是可愛小巧,那陳將軍可是極為魁梧,二人站一起,多少是有些不般配。”

衛淵大笑道:“你懂什麼?這叫反差。”

大牛如果是熊的話,那麼秦家姑娘就是兔子,甚至比兔子還要小巧。

“什麼是反差?”明蘭不解。

衛淵擺了擺手,“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

張桂芬又道:“還有個趣聞,官人可知榮家姑娘榮飛燕?就是當今富昌伯的親妹妹,他們家要為榮飛燕說親,似中意了我睿哥哥。”

張睿?

衛淵皺眉道:“你父親怎麼說?”

張桂芬道:“還能怎麼說?富昌伯家打得什麼心思,咱們是再清楚不過,父親大人自是不願,可也不好直接拒絕,索性,就商量著與母親同去大相國寺躲幾日。”

衛淵鄭重其事道:“躲不是個法子,還是儘快給張睿找個婚事,打消富昌伯府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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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衛淵前往蕩虜軍裡,想要親口告訴陳大牛有關秦家姑娘的事情。

途中,突然遇到蘭兒攔住了忠勇侯府的馬車。

蘭兒給衛淵傳遞了一句話,“魏姐姐說,有位姑娘想要見您。”

姑娘?什麼姑娘?

衛淵皺眉道:“那姑娘什麼身份?為何要見我?”

蘭兒直言道:“聽魏姐姐說,那姑娘來頭不小,乃是一位鄉主。”

鄉主?

難道是邕王之女?

她自被官家降爵之後,就極少在京城裡活動了,平日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怎麼突然想要見自己?難道是,不想那麼安分下去?

衛淵道:“有空再說吧。”

他沒有直接拒絕,更多地,是想看看那趙鄉主還能折騰起什麼幺蛾子。

有意思,富昌伯那邊迫不及待的要嫁女,緊接著,這趙鄉主就開始有所活動。

甚至,還專門找了魏行首。

來到軍中以後,衛淵讓大牛去了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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