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的快。
但會議的成果卻是極其豐富。
男子組在陳穩的規劃下,暫時分為三個小組。
負責營地的內勤小組,組長甘鐵山(木工),成員是王贄(求生迷)、陸恒(富二代)、杜鋒(廚子)。
負責食物的外勤小組,組長白亞川(漁民),成員是呂國成(釣魚佬),張虎(農民)。
以及新成立的探索小組,組長陳穩,成員是閆邊(導遊),卓宏年(大學生)。
分工之後,三個組長也明確了明天的任務。
內勤小組維護營地,繼續造床。
外勤小組前往珊瑚礁,捕撈海鮮,以及派人取水。
而陳穩所在的探索小組,則負責向島嶼正北方探索。
節目組投放的家畜就在那邊。
男子組分工明確,士氣高昂。
......
新的一天很快到來。
求生的第十四天。
男子組的眾人起了個大早。
杜鋒早早的準備好了早飯,順便給探索組準備了乾糧——烤熟的魚肉,裝在塑料瓶裡的水。
陳穩的意思很明確,今天要用一天的時間去尋找這些家畜。
他們中午就不回來了。
綁好第一人稱攝像頭後,三人分配了武器和位置。
陳穩拿刀開路,卓宏年抱著弩和弩矢在最中間,閆邊執矛殿後。
三人和其他人道了再見之後,便一頭紮入了茂盛的林子裡麵。
......
在雨林中探索,可不是什麼輕鬆的活兒。
雨林中植被瘋長,很多地方連下腳都難。
特彆是島嶼中部。
這裡的植被更加茂盛。
陳穩左手拿刀,右手拎著撿的棍子。
一邊用棍子敲打著灌木,一邊用刀將攔在麵前的樹枝砍斷。
後方的卓宏年和閆邊則順著陳穩開辟的道路緩慢前進。
當然,兩人也不是啥也不乾。
閆邊時不時的離開小隊,去檢查那些可疑的痕跡。
卓宏年則對沿途的植被進行辨彆,儘可能的找出有用的植物。
“等下。”
就在陳穩砍斷一顆幼樹的時候,閆邊叫停。
陳穩回過頭,卻看到閆邊蹲在剛剛路過的一處灌木旁,用手扒拉著灌木的枝葉。
“怎麼了?”
卓宏年轉過身,走到閆邊身邊問道。
“這裡......似乎被羊啃過。”
閆邊說著,將那叢灌木的枝葉亮出來,讓陳穩兩人仔細的看了看。
陳穩撓了撓頭,有些尷尬:“額,我看不出來,閆哥你是怎麼判斷的?”
無論是漁民陳穩,還是前世的陳穩,都沒接觸過羊。
更彆提羊啃過的痕跡了。
卓宏年同樣懵逼,他可是地地道道的城市孩子。
見兩人都不懂,閆邊導遊的職業病發作了。
“你們倆啊,還是年輕。”
閆邊指著枝葉的位置,解釋道:“首先看位置,很多動物,它們的身高決定了它們能取食的位置,這些枝葉大概有五十公分那麼高,雞肯定夠不到,豬也差點,就羊能夠到。”…。。
“其次,要看被吃的地方,這些都是嫩葉,還有新芽,水分足,是羊愛吃的。”
“最後,看咬痕。對於葉片,羊會用嘴唇和舌頭配合牙齒,把葉片撕扯下來,所以葉片邊緣往往是撕裂狀。”
根據閆邊的說法,陳穩果然發現了葉片上留下的細微痕跡。
“牛逼啊!”
陳穩發自內心的佩服道:“閆哥,你是養羊專家嗎?”
“哪裡哪裡,我就是個普通的導遊罷了。”
裝了一波的閆邊心情愉悅。
他沒有告訴陳穩的是,在一年之前,他給一檔節目當向導的時候。
曾經帶著人在山裡找過野山羊。
因此,怎麼判斷羊留下的痕跡,他可是早有了解。
就在閆邊要繼續說話的時候。
卓宏年好奇的指著不遠處的黑蛋蛋,問道:“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