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這句狠話之後,褚平斷大步追上洛晚晚,開口就是一句“對不起”。
“師妹,彆生氣,是師兄前期考察不足,師兄的錯。”
洛晚晚也不是要追究褚平斷,停下腳步,她問:“大師兄,這一單,你到底收了多少錢?”
褚平斷沒有隱瞞:“我的谘詢費,加上你的上門費、服務費,雜七雜八,攏共八十萬!”
“才八十萬,你就把我賣了?”洛晚晚不可置信的瞪著褚平斷,“我的冤種大師兄啊,你明知道我現在不能暴露身份的。”
“師妹,這你可不能怪我,這是二十年前師父欠的人情,人家拿著信物找來的,我有什麼辦法?”
褚平斷這般解釋著,又道:“師父他老人家都走了那麼多年了,咱就當是替師父積德了,等明天晚上,真正的委托人出現,師兄狠狠的宰他一刀,替你出氣,好不好?”
“誰要你替我出氣?”洛晚晚白了褚平斷一眼,“我自有辦法治他!”
“好好好!我的師妹最厲害了!”褚平斷誇著附和。
知道洛晚晚沒開車,他將人送回了家,還遞上一個盒子。
“給我外甥的!”
因為是大師兄,算是兄長,洛晚晚一直讓洛恩童叫褚平斷舅舅。
“下次彆送了,會把他寵壞的。”洛晚晚提醒著,又叮囑,“回去路上開慢點,注意安全。”
“知道了。”褚平斷揮揮手,開著車揚長而去。
洛晚晚也轉身上樓。
誰也沒有瞧見,黑夜裡,有一個長鏡頭,拍下了剛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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