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之後,洛晚晚躺在床上,刷起了手機。
作為一個作者、編劇乃至出品人,保持對新鮮事物的敏感度,十分的重要。
這不光是對實時態勢的一個掌握,還能成為寫作或編劇的時候,一個靈感的來源。
隻不過,剛刷了五分鐘的手機,洛晚晚就接到了顧思釗的電話。
“晚晚,我已經安排周老師入住酒店了,他告訴我說明天上午和下午都有空的,要不你幫忙問下那個專家,看他什麼時候有空,咱們就一起接周老師過去麵診。”
洛晚晚這才想起來,顧思釗說過,周老師今天是五點的飛機到的。
可能是剛才被心裡的壓力攪亂了思緒,她差點就把周老師的大事給耽誤了。
洛晚晚隨即應著顧思釗:“好的,我馬上聯係一下那個專家,有了確切的信息之後,我再告訴你。”
“行,等你消息。”顧思釗說罷,乾脆的掛了電話。
那一瞬間,洛晚晚真的有一種感覺,就是顧思釗或許已經放下了自己。
畢竟,他連難得的通話機會都毫不在意了,隻關心周老師的安危。
這般想著,洛晚晚趕忙打了肝膽外科權威,顧山嶽醫生的電話。
“真不好意思,顧醫生,這麼晚打擾你,就是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病例,他已經回國了,你看明天方不方便?如果方便的話,我上午帶他過來。”
“方便的,我明天一天都在住院部,到時候你直接來我的辦公室找我就行。”
正是因為洛晚晚罵醒了自己,顧山嶽對她非常的客氣,還道:“你要是找不到我,儘管給我打電話,保不準我又竄到哪個病房去了。”
洛晚晚感激道:“那就先謝謝你了,顧醫生,等明天早上我就帶我老師過來找你,到時候就要麻煩你了。”
“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你跟我之間,不需要客氣的,咱們到時候見麵了再聊。”顧山嶽應著,掛了電話。
確認了顧醫生的時間,洛晚晚就把信息發給了顧思釗。
沒想到,他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晚晚,我打字慢,還是講話說比較方便,三言兩語的,也清楚。”
既然顧思釗都這麼說了,洛晚晚也不好意思掛他電話,就在電話裡重複了剛才的信息。
顧思釗應著“知道了”,又問:“那明天你是自己開車呢?還是我去接你?”
說著,似乎是怕洛晚晚拒絕,他還補了一句:“我這邊開車接了周老師去醫院的話,正好會路過你家,你要是沒什麼彆的事情,我到時候就順路接你,完了等周老師看完病,我再順路送你回家,什麼都不會耽誤你的。”
洛晚晚想著還有周老師在,顧思釗也不會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來吧?
更何況,從他現在的言行來看,他確實好像已經把她放下了,沒有半點窮追猛打的意思了。
這麼考慮了一番之後,洛晚晚答應了顧思釗:“那行,明天早上八點半,我在我們小區門口等你……”
第二天上午,洛晚晚早起準備了一番之後,離開家門。
雖然她已經跟傅懷南離了婚,但畢竟沒有官宣,她要跟彆的男人一起送周老師去看病,萬一被什麼有預謀的記者拍到又亂寫一氣,到時候還要額外解釋給傅懷南,會很麻煩。
於是乎,洛晚晚直接把這個情況告訴給了傅懷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