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晚晚在醫院裡住了兩天之後,傅懷南給她辦理了出院手續。
醫生告訴她:“從你的各項數據上來看,你的身體機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隻要好好休息,儘早養護好背上的傷,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至於你失憶的問題,還是要進行心理上的乾預治療,具體的,我已經跟你先生說過了,心理乾預是目前最好的、也是最快能恢複記憶的辦法。”
洛晚晚聽著醫生的話,微微點頭附和:“好的,醫生,我知道了,謝謝你。”
“不用謝我,我其實也沒做什麼,你還是要多謝謝你先生,及時把你送到了醫院裡。”
“你是不知道,他把你送來醫院的時候,彆提有多緊張了,渾身都是血,搞得我還以為,你隻是昏迷,而他才是真的受了外傷的那個人。”
醫生比劃著,說的眉飛色舞。
這讓洛晚晚有些好奇,自己到底是經曆了什麼,才會在背上,留下那麼大的一個傷口,還需要縫合的?
她有試探性的問過傅懷南,但被男人以“等你背上的傷好了,我再考訴你”這樣的借口,給搪塞了。
所以,洛晚晚有理由懷疑,自己會在昏迷醒來後選擇性失憶,跟造成自己背部傷口的經曆,有莫大的關係。
隻是眼下,傅懷南不肯告訴她事發的經過,她也不好多問,隻能等到時候找到了機會,再詢問男人吧。
兩個小時後,洛晚晚和傅懷南一起回了家。
因為傅氏集團還有要緊的事情需要他簽字處理,他在把人放下之後,就離開了。
在臨走之前,傅懷南叮囑洛晚晚:“記住我說的話,不要在家裡人的麵前,表露出你受傷的跡象,要是實在瞞不過,就說是不小心腳滑,摔跤的時候撞到了玻璃瓶,被玻璃碎片劃破的,知道嗎?”
洛晚晚乖乖點頭,應了聲“好”,這才進屋。
彼時,婆婆陸怡蘭正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
瞧見兒媳婦回來了,她熱情的起身,迎了過來,八卦的問:“晚晚回來了啊?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都辦好了嗎?”
看她那表情,再聽她說話的口氣,洛晚晚總覺得,婆婆話裡有話。
但問題是,她不太記得,跟傅懷南出門之前,到底和婆婆說過什麼話?
畢竟,事發前後的一大段記憶,她都已經忘記了。
為了不讓婆婆瞧出什麼問題,她維持著臉上淡淡的笑,回了一句:“都辦好了。”
還道:“媽,我坐車太久,有些累了,我就不陪你看電視了,我先上樓休息去了。”
陸怡蘭一聽,事情都辦好了,瞧著媳婦還有點累,那豈不是她預想的大事,即將開花結果?
帶著嘴角抑製不住的笑意,她點頭道:“好,好,你累的話,就好好休息去吧,等吃飯的時候,我會叫你的。”
這麼說著,陸怡蘭還推著洛晚晚,催促她上樓。
可陸怡蘭並不知道,洛晚晚的背部受了傷,用手推的時候,無意間就碰到了洛晚晚背上,傷口的位置。
痛感襲來的瞬間,洛晚晚不自覺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嘶!”
她皺緊了眉頭,腳下的步子,也不自覺的一頓。
陸怡蘭見狀,狐疑的問:“怎麼了,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