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晚晚也不是不能接受心理治療。
但是,對於治療的頻率,她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醫生,我聽說,接受心裡治療的人,身體是需要一定時間的修整的,按照三天一次的治療頻率,是不是太頻繁了些?。”
邊上,傅懷南也在附和著問:“是啊,醫生,你看她身上還有傷,我怕太過頻繁的治療,會加重她身體和心理上的負擔,造成反效果。”
心理醫生聽著兩個人的詢問,卻是笑了。
他解釋道:“我知道你們心裡的顧慮,但我說的三天一次的治療頻率,並不會每一次都進行催眠的,我還要結合其他的方式,對病人進行相應的心理疏導,所以,放心好了,在身體和心裡的承受力方麵,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當然,傅先生要是對我的治療不是很放心,也可以陪著你太太一同過來,到時候你也可以在邊上旁觀,了解一下,我是如何幫你太太進行心理治療的?同時,我也會相應的教你一些放鬆身體和心裡的小技巧。”
既然醫生都那麼說了,傅懷南和洛晚晚也就沒有了任何的顧慮。
兩個人跟心理醫生敲定,等下一次洛晚晚來醫院換藥拆線的時候,就進行第一次的治療。
隨後,傅懷南也便帶著洛晚晚,離開了醫院。
在回家的路上,傅懷南突然問了洛晚晚一句:“你覺得我是一個怎樣的人?”
因為選擇性失憶,傅懷南對於洛晚晚來說,就像一個全新的朋友。
經過了幾天時間的相處,她覺得,他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平時表現的也挺體貼、照顧她的。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要堅持離婚?
但洛晚晚還是如實表達了自己的心裡所想。
她說:“你人很nice,也很大度,還特彆的會照顧人,用網絡上的流行詞彙來說,你可以算是一個暖男,隻不過是那種冷麵的暖男。”
“冷麵的暖男?”
對於這個特彆的評價,傅懷南倒是有了好奇。
他問:“為什麼說我是冷麵的暖男?我在你的麵前,經常表現的很冷麵嗎?”
洛晚晚搖搖頭:“你在我的麵前,並沒有表現的多少冷麵,但是你在麵對彆人的時候,很大程度上,都是比較嚴肅和冷峻的,倒也不是說,你這個人有多不好相處,而是因為你的身份和地位,讓你必須保持這樣的一種狀態,保持冷麵和威嚴,但實際上,你人是很好的。”
“你這麼說,讓我莫名有一種被發了好人卡的感覺!”
傅懷南像是打趣一般,轉頭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人,無辜道:“明明你都覺得我人好了,為什麼還要跟我離婚呢?”
對於這個問題,洛晚晚是真的不太好回答。
畢竟,她對傅懷南的記憶,僅存這幾天的內容,對於以往有關於他的一切,她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