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池交代完周初晨一些事情之後,就出去了。
此時,在“月色”門口,幾輛豪車在門口等候著。
羅特助和一群保鏢神情嚴肅的等待著周廷池的指令。
見著周廷池走了過來,羅特助立馬恭恭敬敬的拉開了車門,“周總,您沒事吧。”
周廷池神情冷冽,完全不像是剛剛在三輪車上那般柔情蜜意,他道:“現在那裡有什麼反應?”
羅特助在車上彙報道:“趙盛澤鼻子被打斷了,準備去醫院治療,趙家人接到了通知,已經派人去查了,月色的負責人對趙總賠禮道歉,現在大家都在尋找毆打趙盛澤的人。”
周廷池道:“剛剛有查過,半路上出現的渣土車是誰派來的嗎?”
羅特助彙報,“已經在查了,對方背景非同一般,十分隱秘,還沒結果........”
周廷池冷冷的勾唇,“走,咱們去醫院,拜訪一下趙盛澤。”
說到那“拜訪”那兩個字時,周廷池帶著些許淩厲的殺氣。
...........
在醫院裡。
趙盛澤鼻子還在手術,趙陽和趙家老太太火速趕了過來。
趙陽見著兒子趙盛澤的助理,著急的問道:“說!我兒子剛剛是被誰給打了,到底出了些什麼事情?”
見自己最疼愛的孫子被人打了。
趙家的老太太也憤怒不已,在醫院當場大罵道:“龜兒子,到底是誰打了我的孫兒,饒不了他!”
趙盛澤的助理一臉堪憂的說道:“不知道是誰打的,那人帶著口罩,沒有看清楚,不過聽少爺說,那個人凶的厲害,應該是和葉瀾瀾有關係。”
“葉瀾瀾?是誰?”趙陽對葉瀾瀾這樣的小人物並不放在心上,他道:“你得意思是說,少爺是被葉瀾瀾的人給打了?”
“葉瀾瀾是一個擺地攤的姑娘,少爺見她長得有幾分姿色,就把她帶到月色喝酒,可能是喝了酒大家鬨著玩,起了衝突誤會了,就衝出來了一個男人,不由分說的把少爺給打了。”
趙盛澤的助理隻字未提,趙盛澤對葉瀾瀾做那些下三濫的事。
他隻用了“鬨著玩”三個字,將趙盛澤的猥瑣輕描淡寫的描述了過去。
“什麼?一個擺地攤的姑娘也配和我兒子鬨著玩?看來是活膩了。”
見著寶貝孫子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樣子,趙老太太憤怒道:“哼,一定是那個下三濫的女人勾引我的寶貝孫子,看來,我要給那個女人一些教訓才好!”
趙老太太口中下三濫的女人,指的自然就是葉瀾瀾。
趙陽和趙老太太不同,他心裡帶著三分憤怒,七分震驚。
比起憤怒,趙陽則更為震驚。
趙陽心裡琢磨著,趙家的社會地位擺在那裡,能進月色的人非富即貴,大家都是生意場上的人。
若不是有強大的背景,沒人敢明目張膽的和趙家挑釁,除非關係過硬。
自己兒子幾斤幾兩,趙陽心裡也清楚。
擺地攤的葉瀾瀾能出在自己兒子的包廂,多半是自己兒子挑事的........
不過。
讓趙陽不得不多想的是,在都城究竟是何方神聖,膽敢在趙家頭上撒野。
趙陽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對趙老太太道:“彆急,我這就派人去查,讓我查到了那個戴口罩的男人是誰,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