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又倒黴到了家,撞到了紅衣女人自殺,無意中承受了她那可怕的怨氣。”
“這股怨氣,原本就非同凡響,根本就不是你可以抵擋的。”
“此時它直接化作了催命符,和你原本殘留不多的雙刀的刀煞之氣合為一處,直接上升了好幾個高度。”
“此刻已經凝聚成型,怨氣和刀煞之氣化刀!”
“倘若我所料不差,你腹部靠近心臟的位置,必定有一柄縮小版紅色雙刀印記。”
說著,林鋒雙眼灼灼,直愣愣盯著江霸天腹部靠上部位。
“你可就此打住吧,彆再胡說八道了,不提醒你還真當自己是道家高人了。”
聽到這裡,王佩瑜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分明就是怪力亂神之說,她猛地站起來:
“什麼刀煞之氣,怨煞之氣,還化氣成刀?你怎麼不說鬥氣化馬呢?說聊齋呢吧?”
“說謊也不蓋腳後跟,吹牛也不怕把牛皮吹破了。”
“早在幾十年前就破四舊了,打到一切牛鬼蛇神。”
“現在是什麼年代?新紀元二十一世紀了,你能夠這麼侃大山,恐怕是魔怔了。”
說到這裡,他伸手一指林鋒:“而且你的底子我一清二楚,你就是一個一無所長的小白,是一個上門女婿,根本就不懂什麼堪輿風水麵相之術。”
“江會長耐著性子聽你胡謅,不好意思揭穿你,我卻不能讓江會長受你蒙騙,必須戳穿你的偽裝。”
說著,她轉頭看著江霸天,一臉信誓旦旦,就差拍胸脯了。
“江會長,原本我一介女流之輩不應該多嘴,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我也不是刻意針對他,而是眼睛裡容不得一粒沙子。”
“這小子就是說聊齋,忽悠你來著,你萬萬不要上他的當。”
“人這輩子誰都會有倒黴的時候,你這幾天運氣不好,隻不過是巧合而已,不是……”
王佩瑜極儘嘲諷之能事,把林鋒說的是一文不值,心情暢快淋漓,兒子被打的那口惡氣通通發泄了個痛快。
“閉嘴——”
江霸天眼珠子一瞪,態度惡劣的打斷了她的話,同時怒不可赦的對她大吼一聲:“你懂個錘子啊——”
“江會長息怒,佩瑜沒有冒犯您的意思,隻不過她性子直,你彆跟她一般見識。”
肟糙見勢不妙,立刻站出來打圓場,示意王佩瑜不要再說,隨後瞟了林鋒一眼:
“婦道人家不會說話,還請江會長和林少海涵。”
雖然他嘴上說的客客氣氣的,但心裡卻是不以為然,甚至是嗤之以鼻。
肟糙可不是什麼乾乾淨淨的商人,為了賺錢可是做了不少見不得光的生意,要是真如林鋒所說惡有惡報,那他早就報應不爽了。
而現在他不僅身價數百億,而且從來都隻有他給彆人報應,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報應為何物。
故此,對於林鋒這一套說辭,覺得純粹就是胡說八道,裝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