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嬌對這女人沒絲毫好感,絲毫沒有好臉色,毫不客氣伸手一擋直接推開了她:“還想要來搗亂不成?”
霍三千也把玩著兩根金條冷哼道:“連你爹都灰溜溜滾蛋了,你還有什麼底牌不成?”
“不,不,不,我不是來搗亂的,不是的。”
何紫煙聞言忙不停擺手,隨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
“我是來求林神醫救我爹一命的。”
“林神醫,我們對不起你,真的對不起,不該仗勢欺人打壓你,更不該封殺保和堂,不該為了麵子顛倒是非,惱羞成怒害你。”
“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給你道歉,要打要殺,我們絕無怨言。”
“隻希望你看在我爹是病人的份兒上,出手救他一次吧,讓他能夠保住一條命。”
“隻要能治好他,我什麼條件都答應,做牛做馬報答你的大恩大德,以後我的命就是你的了,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求求你了。”
何紫煙痛哭流涕,梨花帶雨,甚至還直接給了自己十幾個耳光,臉頰都紅了,再也不複昔日的意氣風發,高高在上了。
她心裡是不願意回來求林鋒的,因為那是連最後一絲尊嚴都徹底被踩下去了,可父親已經命懸一線了,她又不得不低頭跪求。
何應龍自從昨天腦溢血送去醫院之後,足足搶救了十個小時才堪堪脫離危險,為此還耗費了好幾支價值過億的保命針。
雖然何應龍最終是活過來,還有了自我意識,但這一次的結局卻是跟全身癱瘓沒什麼區彆了,就剩下眼睛、嘴巴能動了。
縱然是如此,醫生也直接下了病危通知書,告知何應龍的病情十分嚴重,隨時可能複發一命嗚呼。
“做牛做馬?誰稀罕你做牛做馬?牛馬對保和堂沒有絲毫作用。”
“還有啊,你以為你有幾分姿色就是絕世大美女了啊,還想給我們鋒哥當女人,你想得美,門兒都沒有。”
霍天嬌絲毫不給何紫煙麵子:
“你們對鋒哥和保和堂做了多少壞事,心裡就沒點數嗎?”
“要不是咱們鋒哥有大本事,隻怕早被你們禍害死了,你們現在遇到困難了,就知道來找他了,還好意思嗎?還要臉嗎?”
“趕緊滾蛋,保和堂新開業,鋒哥不想見血,不然我早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了。”
她不耐煩把何紫煙扔在門口:“要哭哭啼啼到外麵去,彆進來影響環境,我剛拖完地呢,害得我又要打掃。”
“林神醫,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爹吧。”
何紫煙直挺挺跪著,對著林鋒不停磕頭哀求:
“你可是華都有名的仁義醫者啊,醫者父母心,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不能見死不救。”
時至今日,她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不成功便成仁,父親要是不活過來,她在何家的好日子也就一去不複返了。
何家那些子侄根本不會聽她的解釋,也不願意知道真相,隻會認定是她害死了何應龍。
到時不僅會失去繼承人的位置,還可能被囚禁起來,過著豬狗一樣的生活,直到老死的那一天。
何紫煙不敢想象這種暗無天日的日子,所以她無論怎麼樣都要請林鋒回去,無論付出多大代價她都願意,哪怕是給林鋒當一輩子不記名分的女人她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