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和男主程衡遭遇異曲同工的開始,於是造就了我對安徽文化、徽商故事更深刻的理解,也造就了我對於“大黃山”、“古徽州”的記憶重新被喚醒。
當然,初三時候寫的那個比屯溪區官方的“整改”發出來早了半年的小論文(如今看看,格式也不是那麼恰當)也是我對徽州抹不去的一份身不在,心卻在。
那些對外出經商的家人、子孫後代進學的期許,那些對待外鄉人的善意,那些被黃梅戲一次次書寫,卻再次展現了舞台的局限性,與現實的傳奇性的故事與情感……徽班進京、白紙黑字、無商不尖,終於又一次彙成了我筆下的文字。
所以,當一個曆史老師和一個戲曲編導互換身份,從“不能改變曆史進程”到“曆史是每一個細小的人和事推進的”,從“文藝是改變什麼”到“文藝是書寫什麼”,我也終將把這份傳承千百年的文脈,以一群小人物為切入口,儘我所能的帶給諸位讀者大大。
但願我的文字,能重新掀起“古徽州”、“大黃山”映在馬頭牆上的一角,讓“現在的人在做什麼”,代替“過去的人在講什麼”。
山巍知仰望,筆落自墨香。不教後人忘,但使文脈長。
慈蓮笙
2024年12月30日
於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