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遇貴看了,暗自點頭,心想:這張三公子雖然話多了點,但是他提供的細節越多,越利於洗脫他的嫌疑。
海知縣看了,也點了點頭:“很好,張文德,你所說的,本縣會一一核實”
“若你所言不虛,本縣自會還你公道!你且退下,來呀,押下去”
兩邊衙役聽了,立刻上來,架起張三公子,就往外拖。
那張三公子急得一路哇哇大叫:“哎呀,我的媽呀,怎麼還要關我呀!”
“海大人啊,我沒有殺人啊,為何不放我回去……爹呀,你咋還不來救我呀……”
……
“啪”海知縣又一拍驚堂木,高聲道:“帶張子才!”
很快,張子才張畫師被帶上堂來。
這張子才麵色比那兩位公子哥還要差,眼神躲閃而慌亂,到了堂上立刻低頭跪下,不敢直視海知縣。
“啪”海知縣一拍驚堂木:“堂下所跪何人?報上名來!”
“小,小民是王田縣城東的一個小畫師,叫,叫張子才”張子才嚇了一跳,慌忙道
海知縣點了點頭,看了看張子才,高聲問道:“張子才,你可知道本縣為何傳你到堂?”
“小,小民不知道啊”張子才忙回道
海知縣冷笑了一聲,突然“啪”地一拍驚堂木,厲聲道:“張子才,你真的不知道本縣為何傳你嗎?”
張子才嚇得一哆嗦,抬頭看了看海知縣,又立馬低頭,低聲道:“大,大人,是不是因為,因為我給武大媳婦,金,金小娥畫像的事呀?”
“哦,原來你知道呀”海知縣冷冷地道,突然“啪”地一聲又一拍驚堂木,厲道:“知道了,還不速速招來!”
“我招,我招”張子才聽了,慌忙點頭道
王遇貴一聽,樂了,心想:這張子才還挺識時務的,直接就要招了,挺好!
張子才抬頭,偷看了海大人一眼,見海大人正冷冷地看著他呢,嚇得趕忙低頭道:“哎,大人,自從前兩天聽說那金小娥突然死了,我就知道,衙門裡早晚會找到我的”
“誰讓我倒黴,去他們家,給她畫過像呢!”
說著又抬頭偷看了看海大人,突然大聲道:“大人,是那武大去城東,請我去他家給他娘子金小娥畫像的!”
“不是我自己要去的呀,哎,早知道他家是個是非地,我就不去了”
“不該貪圖那幾兩銀子的畫資呀,我家人常說我貪小便宜易吃大虧,還真是,哎!”
“我呀,一共也就給那金小娥畫了五幅畫,武大付了我五兩銀子的畫資,金小娥另外賞了我五兩銀子”
“畫完了,我就跟那金小娥沒有來往了!”
張子才說完了,忙抬頭又看了看海大人。
“哦,是嗎?”海大人盯著他,冷冷地道
張子才忙道:“是,是呀,大人,不信,你可以去問那武大”
“金小娥死了,武大不是還在麼?他可以為我作證!”
王遇貴聽了,皺眉了:這張子才不老實呀,避重就輕,還想利用武大幫他作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