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金小娥的房門口,放了一塊石頭?她為何要放塊石頭呢?”海知縣忙問
張子才歎了口氣,又輕蔑地笑了笑:“其實那石頭,也不是金小娥放的”
“是武大放的,我聽金小娥說,武大怕有賊進來,他打不過”
“就在門口放了塊磚頭大小的石頭,金小娥說,武大拿石頭砸人很有一手呢!”
“那小銼子個子矮小,他從小跟人打架,都是直接拿石頭砸對方的腿,專攻下路”
王遇貴聽了,皺了皺眉:這事怎麼沒聽武大提過呢?
難道,武大那小銼子也撒謊了?
“很好,張子才,本縣再問你,你覺得那殺人的奸夫會是誰呢?”海知縣突然高聲問道
張子才想了想,摸了摸頭:“哎呀,大人,這,這我還真不知道呢!”
“畢竟我也不是天天都跟那金小娥在一起,她那些花樣,我到哪裡知道”
“大人,你應該去問武大呀,那小銼子應該知道吧!”
“很好,本縣問誰,無須你多嘴,你若再想起什麼,須立刻告知本縣”海知縣厲聲道
張子才忙點頭:“是,大人!”
說著又抬頭看了看海知縣:“大人,我,我這也算是立功了吧?”
“那得看你能不能想起有用的線索”海知縣微微一笑
突然“啪”地一聲,又一拍驚堂木:“張子才,簽字畫押吧!”
張子才簽字畫押後,海知縣一揮手,張子才被衙役拖了下去。
張子才自知自己有事,被拖下去時,也沒像那錢公子和張三公子那般大呼小叫。
退堂後,海知縣問王遇貴:“小王畫師,今日堂審,你有何看法?”
“大人,學生認為,錢公子和張三公子的嫌疑很好排除”
“隻要核實了他們的口供是真的,就能證明他倆沒有作案時間,也就不可能深夜去殺金小娥”王遇貴忙道
又道:“張子才麼,情況比較複雜點,因為他跟金小娥有瓜葛”
“他的供詞,肯定還有所隱瞞,不能全信!”
“不過,他描述的金小娥家案發當晚的情況,我感覺,應該是事實!”
“嗯,跟本縣的看法差不多”海知縣微笑著點了點頭
兩人正說著呢,劉捕頭進來了:“大人,你讓我去錢家和張家核實那兩位公子的口供情況”
“現已核實,錢公子和張三公子的口供都是真實的,可以排除他倆的殺人嫌疑了!”
劉捕頭說著,把手裡的調查文書遞給了海知縣,海知縣看了後,點頭:“甚好,錢大貴和張文德的嫌疑可以徹底排除了!”
“大人,錢張兩家都來衙門裡要人了,您看,要現在就放了他們嗎?”劉捕頭忙又問道
海知縣笑了笑:“不急,關足了三天再放也不遲”
“這兩個公子哥,雖沒殺人,但平日品行多有不端,讓他們在牢裡多待兩天,長長記性!”
“是,大人,屬下明白了”劉捕頭忙點頭
海知縣看了看劉捕頭,又道:“劉捕頭,近日你在外調查,可有什麼新發現?”
“哎,大人,暫時還沒有新發現,屬下會繼續去尋找線索的”劉捕頭忙道
海知縣點點頭,看了看劉捕頭和王遇貴:很好,你倆一個在明,一個在暗,還需再去仔細打聽勘察”
“目前看來,殺害金小娥的奸夫應該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