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板搖了搖頭:“沒有,夜裡他們家人都睡得比較死吧”
“那楊老太太也睡得比較死麼?”王遇貴忙又問
蔡老太太說話了:“哎,她呀,睡得倒不死,但是她耳朵不太好”
“她前年生了一場大病,發熱,把耳朵燒壞了!”
王遇貴聽了,好無語,咋這麼巧呢!
劉捕頭和王遇貴都問的差不多了,起身準備告辭。
突然,王遇貴嗅了嗅鼻子,笑道:“哎呀,好香的鹽水鵝的味道啊!”
“是隔壁楊老板家在鹵鵝吧?”
“是呀,我們都聞習慣了”蔡老板點頭笑道
王遇貴又問:“他家每天這個時候都鹵鵝嗎?”
“也不是每天,偶爾也會歇息的,前幾天下大雨的時候,他家就沒有鹵鵝”蔡老太太道
王遇貴和劉捕頭聽了,都一齊抬頭看蔡老太太,王遇貴忙問:“蔡大娘,你咋記得這麼清楚的?”
“哎,前幾天我都沒聞到他們家的鹵鵝味呀”蔡老太太笑了
又道:“那幾天啊,他們家儘是藥味了,忙著熬藥喝呢,哪有空鹵鵝賣呀”
“再說,那麼大的雨,也沒人出去買東西,還不如歇息呢!”
“熬藥,是他家誰病了嗎?”劉捕頭忙問
蔡老太太點頭:“是呀,後來我聽小楊他娘說,是小楊淋了點雨,染了風寒病了”
“請王郎中開了幾副方子,喝了好幾天藥才慢慢好起來的!”
哦,原來這楊老板也淋雨生病了,怎麼跟張子才一樣呢?
難道,剛下雨那天,也就是金小娥死的那晚,他也出去了?
離開蔡老板家後,劉捕頭帶著王遇貴又來到了楊老板家。
不巧,楊老板不在家,去店裡開門賣鵝去了。
他媳婦許甜妹也不在家,說是出去買東西了。
隻有他老娘一人在院子裡招呼劉捕頭和王遇貴。
王遇貴跟在劉捕頭身後也不說話,隻是悄悄打量了一下楊家的院子……
劉捕頭扯著嗓門問了楊老太太幾句話,那老太太果然耳背得很,東拉西扯地亂答一氣,氣得劉捕頭拉著王遇貴就走了……
“他奶奶的,跟個聾子說話,真是費勁”劉捕頭邊走邊氣道
王遇貴笑:“哎,劉捕頭,你既然知道她是個聾子,何必生氣呢!”
“那蔡大娘不是說,大聲說話,她能聽見麼?怎麼我跟她大聲說話,她好像一點都聽不見呢”
“我問東,她說西;我說鵝,她說鴨,她奶奶的,她是不是故意跟我扯淡呢!”劉捕頭又氣道
說著一揮手:“他奶奶的,走,直接去店裡找楊老板去!”
“算了,劉捕頭,我看也不用問了,他們肯定都會說沒聽見的,咱們還是先回縣衙吧”
“我有重要情況稟報海大人,你也一起聽聽”王遇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