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那還用問麼,他呀,見了那小尼姑後,就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呢,哈哈”錢公子邊吃邊笑道
張斯文聽了,看著錢公子直發笑:“哎呀,錢兄,你這詞拽的還挺不錯的呢”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很有學問呢,哈哈!”
“呀,斯文老弟,你咋還嘲笑起我來了呢,不像話,罰酒!”錢公子佯怒道
張斯文忙舉杯:“哈哈,錢兄,開個玩笑,冒犯了啊,願罰願罰!”
說著,也不用錢公子勸,自覺地連喝了三杯酒,錢公子也陪了一杯。
王遇貴笑:“哎,張三公子他也就過過眼癮吧,看上了又能怎樣?”
“那淨音是個小尼姑,又不是怡紅樓的姑娘!”
“哈哈,王兄弟,你太單純了吧,張三公子那個人,可不是看看就算了的主呀”錢公子幾杯酒下肚,話多了起來
又道:“以前,怡紅樓有個叫水苑的頭牌,你們知道麼?”
“水苑姑娘,嗯,我知道”王遇貴點頭
張斯文聽了,皺眉:“哎呀,那個水苑姑娘呀,我記得她脾氣很大很怪的”
“他奶奶的,那年我去怡紅樓,想點她,她還不見我呢,真是豈有此理!”
“哈哈,是呀,是呀,就是她,哼,脾氣大又有什麼用,斯文老弟,她也就欺負你這樣的老實人”錢公子笑著喝了口酒
又道:“她脾氣再大,還不是被張三公子給辦了,還被打了一頓呢!”
“啊……,對美人動手,我,我還真下不去手,本公子向來是懂得憐香惜玉的,啊,哈哈”張斯文笑
王遇貴也笑了笑:“水苑姑娘被打那事,我也聽說過,張三公子這麼對她,著實有些過分了!”
“不過,水苑姑娘雖說是頭牌,但始終還是怡紅樓的姑娘”
“被張三公子強迫了去,也隻好認栽了。那淨音小尼姑可不一樣,人家是庵裡的出家人,又不是風塵女子”
“張三公子他難道還敢強迫淨音不成?”
“這個麼,後來有沒有強迫我就不知道啦,但是張三公子他說呀”
“淨音小尼姑的小手又軟又滑,小臉也是又嫩又滑呢”
“這不就摸上了麼,你們想啊,這小臉,小手都摸上了,其他地方還能不摸麼,哈哈”
“他去庵裡可不就為了這個麼,難不成,他還真是去拜佛燒香的啊!”錢公子說的高興,又喝了一杯酒
張斯文和王遇貴聽了,都很震驚!
張斯文咂嘴:“哎呀,媽呀,沒想到張三公子他色膽包天啊,小尼姑她也敢碰!”
“他奶奶的,我連尼姑庵都不敢去呢!這,這真是豈有此理啊!”
王遇貴震驚的點跟張斯文不同,他震驚的是,萬萬沒想到,冰清玉潔的淨音小尼姑居然被張三公子那廝摸過:“這,這真是豈有此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