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娟兒害死張三公子,肯定是三少夫人讓她這麼做的”
“她一個丫頭,吃飽了撐的,乾嘛要害死主子呀!”
“淨塵,本縣自有定奪,無須你多言,你且交待清楚你自己的問題”海知縣看了看淨塵,高聲道
淨塵聽了,泄氣道:“大人,我,我還有啥問題呀?”
“本縣問你,你去淨音那裡拿過茶葉麼?”海知縣問
淨塵搖頭:“沒有,淨音那裡的茶葉都是大施主送師父的好茶”
“我哪敢去拿呀,就連師父要拿茶葉送人,也隻是叫我去傳話,讓淨音小師妹送過去呢”
說著,又不平道:“哼,師父她就是偏心,對小師妹太好了些”
“啥輕鬆的活都讓她乾,看門看花,掃地的活都讓我乾”
“淨音小師妹仗著師父寵她,平日為人也傲的很”
“她保管的那些東西,彆說茶葉了,連包茶葉的紙她都舍不得給人,都是自己收著呢!”
“哦,淨音連包茶葉的紙都收著?”海知縣聽了,忙問了一句
淨心正抱怨的起勁呢,點頭道:“是呀,有一次,我去她那時,想跟她要張包茶葉的紙包東西”
“她呀,都舍不得呢,說包茶葉的紙她要留著練字,找了塊布頭給我,就把我打發了”
“哼,誰不知道,她那包高檔茶葉的紙好呀!師父不過是讓她保管茶葉,怎麼茶葉紙,她都要霸占了呢”
“還學人家練字,哼,練了字又怎麼樣,還不是跟我們一樣,在庵裡做尼姑麼,難不成,她還能去考狀元啊!”
“我們每天忙著乾活,她倒清閒,還有空練字呢!”
淨塵小尼姑一向對淨音頗有些嫉妒,一說到淨音,她就頗多怨言。
“哦,淨音小師傅平時還喜歡用包茶葉的紙練字?”
“練完以後,那些紙就扔了麼?”
海知縣聽了,皺了皺眉問
淨塵道:“沒有,她才舍不得扔呢,我看她好像夾在佛經裡了!”
王遇貴聽了,也皺了皺眉,哎呀,看來張捕頭又得重新搜查淨音的房間了。
“淨塵,你夜裡在庵中睡覺,可有感覺到害怕?能睡踏實麼?”海知縣突然又問
王遇貴有些不解,海知縣剛剛也問過淨心相似的問題,怎麼又問淨塵了呢?
淨塵聽了,抬頭看海知縣:“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呀?”
“我,我不就犯了這一次錯,一時疏忽讓娟兒那丫頭偷摘了神花麼”
“我又沒做過其他虧心事,我有啥好害怕的,有啥睡不踏實的呢?”
“再說,我們庵裡夜裡都有……”
淨塵說到這,突然停住不說了。
“都有什麼?”海知縣忙問
淨塵遲疑了一下,道:“都有那麼多姐妹在一起,有啥好怕的呢,我們都睡的很踏實的”
“菩薩會保佑我們的,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