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呀,讓她簽字畫押,帶下堂去!”海知縣都懶得跟她囉嗦了,直接讓她簽字畫押,走人
“啪”海知縣一拍驚堂木,高聲道:“傳三少夫人周小菊!”
王遇貴在後麵聽了,點了點頭,是該這位三少夫人出場了。
三少夫人被衙門裡關了幾天,早已沒有平日的風光勁了。
王遇貴偷看了一下,這三少夫人長相很一般,不過,那股小姐主子氣質還是有的。
站在堂上,也不似娟兒和小丫那般肉眼可見地慌張和惶恐。
見了海知縣,從容行了一禮:“民婦張氏見過知縣大人!”
“三少夫人,又見麵了”海知縣點了點頭,突然,冷聲道:“三少夫人,你學過唱戲吧?”
“啊?大人,你這是何意?民婦從未學過唱戲”
“唱戲是戲子們的事,民婦學那勞什子乾嘛!”三少夫人很意外
沒想到海知縣突然問了這麼一個毫不相乾的問題。
王遇貴也有點意外,海大人這是啥意思?難道還有啥我不知道的情況?
海知縣聽了,微微一笑:“少夫人既然沒有學過唱戲,為何如此會演戲呢?”
“演戲?大人,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民婦聽不明白”三少夫人愣了一下,忙道
海知縣收起笑容,冷聲道:“這些天,少夫人可是在本縣麵前演了不少戲呀!”
王遇貴聽了,笑了,原來如此!海大人還挺幽默。
“我,我在大人麵前演戲?”三少夫人聽了,好似有些慌
“啪”突然,海知縣一拍驚堂木,厲聲道:“三公子一死,少夫人很忙呀!”
“到本縣麵前,誣告阮冬梅有奸夫,毒死了三公子,誤導本縣破案”
“可是耽誤了本縣不少時間呀,本縣差點信了你的話!”
“啊,誣告?”
“大人,怎麼,難道不是阮冬梅有了奸夫,生了外心,在茶裡下毒,毒死三公子的麼?”三少夫人聽了一驚,忙道
她還不知道,海知縣已經審清她買通丫頭小廝誣陷王遇貴和阮冬梅的事呢!
王遇貴暗自發笑,難怪她到了堂上,還能如此淡定不慌,她還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呢。
海知縣看著這位三少夫人,冷冷地道:“當然不是,是誰在茶裡下毒,毒死三公子的,少夫人,你不清楚麼?”
“啊,不是阮冬梅?那是誰?哎呀,大人,我也是為夫報仇心切才向你舉報的啊!”三少夫人又是一驚,忙道
又皺眉道:“我清楚?”
突然,一抬頭,看著海知縣,高聲道:“大人,如果不是阮冬梅,那肯定是水鏡庵的淨音小尼姑!”
此話一出,眾人都一驚,沒想到,這三少夫人死到臨頭了,又會扯出淨音來。
海知縣聽了,不動聲色道:“哦,少夫人因何又懷疑淨音呢?她可是個出家人!”
“哼,出家人?那隻是表麵給人看的”三少夫人聽了,哼了一聲,一臉不屑
王遇貴聽了,皺眉,哎呀,這三少夫人是不是知道淨音啥故事呀?
海知縣忙問:“少夫人,何出此言呢!”
“大人,那淨音小尼姑,她雖然是個出家人,但也是個狐媚子!”三少夫人氣憤道
看了看海知縣,又道:“她勾引過我家三公子!”
海知縣聽了,一皺眉:“少夫人,你如何知曉?事關他人聲譽,若無證據,不可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