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原來是張兄來了,快請進”王遇貴忙笑著上前打招呼
張斯文帶著兩個小廝晃進店裡,四處看了看,又打量了一下王遇貴:“哎呀,我說賢弟呀,你這些天都在忙啥呢?”
“我前些天來找你,你都不在,令妹說你去縣衙了?”
“賢弟,你去縣衙有啥公乾麼?”
“哎,我能有啥公乾呀,就是去畫了幾幅畫”王遇貴笑
張斯文聽了,忙問:“哦,是幫海知縣畫畫麼?”
“啊,是呀”王遇貴點頭
張斯文笑了:“哎呀,沒想到海知縣跟我一樣,也喜歡畫像啊,啊,哈哈!”
暈,王遇貴無語了,這張胖子想啥呢,他以為海知縣是要給自己畫像麼?
“張兄,你誤會了,海知縣不是要給自己畫像,是讓我畫了些其他衙門裡要用的東西”王遇貴忙解釋
張斯文聽了,好奇地看王遇貴:“衙門裡要用的東西?賢弟,是啥東西呀?”
暈,他還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呢!
“張兄,這是衙門裡的事,恕愚弟不能奉告”王遇貴笑了笑
張斯文聽了,這才反應過來,哈哈大笑了兩聲:“哦,明白,明白,為兄明白了,哈哈……”
“張兄,你前幾日來找我有事嗎?是不是你家酒樓蓋好了,要愚弟幫著做店招?”王遇貴看了看張斯文,問道
張斯文聽了,愣了一下:“啊,為兄家的酒樓是蓋好了,已經定名為德旺樓了!”
說著看了看王遇貴:“店招麼?賢弟呀,那個咱們王田縣城裡有個姓齊的老畫師,你知道吧?”
“哦,張兄你是說齊老畫師麼?我知道呀”王遇貴點頭
張斯文笑:“是呀,就是那個齊老畫師,他呀,跟我爹認識”
“為兄本來是想請你,幫著做店招來著,沒想到,那個齊老畫師先去找了我爹”
“我爹呀,就答應了,讓齊老畫師做店招!”
張斯文說著,又看了看王遇貴:“賢弟呀,對不住了啊,我也不敢跟我爹爭呀,隻好聽我爹的了!”
王遇貴聽了,笑了,心想,果然這活是被齊老畫師搶了去。
“張兄,沒事,既然令尊答應了齊老畫師,那就讓齊老畫師做好了”王遇貴微笑
又道:“愚弟也是想幫張兄做點事呀,不知道酒店裡麵的裝飾畫,張兄定了沒有?”
張斯文聽了,看了看王遇貴,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哎呀,賢弟呀,我爹把店裡的裝飾畫也一並交給齊老畫師去畫了!”
“哦,這樣啊”王遇貴皺了皺眉,有些失望,果然,齊老畫師把活全攬了!
張斯文見狀,忙笑道:“賢弟,這樣吧,齊老畫師他畫他的”
“我再另外跟你買幾幅畫就是了!”
“張兄,那倒不必了,平白無故的,哪能讓你破費呢”王遇貴忙笑道
看了看張斯文,又道:“既然齊老畫師把貴酒店畫畫的活都接了”
“那就先用他的畫吧,日後,張兄要是覺得不好看了,再換我的畫也不遲!”
張斯文聽了,忙點頭:“好呀,好呀,哎呀,賢弟此言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