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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遇貴在盧府直忙活到太陽下山的時候,才滿載而歸。
快走到自家門口的時候,看到前麵有個熟悉的身影在街上慢慢晃悠。
好像是張斯文張胖子又帶了兩個小廝在壓馬路呢。
王遇貴忙叫了一聲:“張兄是你嗎?”
那人聽到叫聲,一回頭,看到了王遇貴,笑了:“哎喲,是王兄弟呀!”
“嘿嘿,是我呀,我看著背影像張兄,果然是你呀”王遇貴歡快地跑了上去,笑道
張斯文笑:“我剛從府裡出來,準備去店裡轉轉呢”
說著,看了看王遇貴:“賢弟呀,你背個大畫具乾嗎呢?”
“哎,我還能乾嗎呀,去給客人畫像唄”王遇貴笑,又道:“我剛從盧員外府裡出來!”
“哦,盧員外叫你去畫像了?哎呀,還是城裡的員外講究呀,我爹他老人家就不喜歡畫像,哈哈”張斯文聽了,笑了
王遇貴也笑了:“非也,非也,不是盧員外要畫像,我呀,是去給他家小孫子畫像的!”
王遇貴剛說完,就見張斯文臉色突然一暗,也不笑了,還瞅著王遇貴歎了口氣:“哎,連盧家都有小孫子了!”
“嗬,張兄,何出此言?”王遇貴詫異,忙問
張斯文又歎了口氣:“哎,賢弟呀,我都不想跟你說了!”
“張兄,出啥事了麼?咋突然唉聲歎氣地呢?”王遇貴見他神情沮喪,忙問
張斯文耷拉著腦袋,又歎了一口氣:“哎,前天,你嫂子生了!”
“啊?這麼快,哈哈,那是好事呀!”王遇貴聽了,一愣,隨即笑了
這個張斯文,老婆生了,是好事呀,他歎啥氣呢?
張斯文一撇嘴:“好啥呀,生了個小女娃,把我們家老太太都氣病了!”
暈,原來是重男輕女呀!
“這,哎呀,張兄,生男生女都一樣的,哪裡就至於氣病了呢,你們家老太太那是高興的吧”王遇貴忙順嘴說了一句
張斯文聽了,瞪著大眼睛,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瞧王遇貴:“賢弟,你說啥呢?”
“生男生女怎麼能一樣呢?兒子才是自己的,女兒那是給人家生的”
“我這頭胎就生個女兒,你讓我家老太太咋高興得起來呢!”
說著,又歎了口氣:“彆說我家老太太了,就連我都覺得沒勁!”
說著又很氣憤地道:“也怪我那媳婦,你說說,她明明懷得是個女兒,她吃啥酸呢?”
“搞得我們家老太太和我娘都以為她懷得是兒子呢,白白高興了這麼久,哼!”
暈,王遇貴有些無語了,忙道:“張兄,其實生兒生女這事,嫂子一個人也決定不了的,還得看你呢!”
“啊?看我啥?我挺好的呀,我要是不行,她能懷上麼”張斯文聽了,晃著大腦袋就反駁了
哎呀,王遇貴尷尬了,還沒法跟他解釋生男生女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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