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皺眉:“哎呀,水生,我說你今天是怎麼了,說話總這麼一驚一咋的,嚇人麼!”
“哎呀,哥,貴溪軒裡那個貴字,不就是遇貴哥的貴麼?”水生忙道
說著,又看王遇貴:“遇貴哥,他們不僅賣你的畫,還用你的貴字做了店名呢!”
哈,連水生都看出來了,王遇貴聽了,微微一笑:“嗯,好像還真是!”
“那溪字怎麼解呢?”春生忙問,想了想又道:“會不會是這貴溪軒的老板名字裡有個溪字?”
“哎呀”水生聽了,激動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哥,肯定是這樣的!那貴溪軒的老板肯定叫什麼溪”
說著,還睜大眼睛盯著王遇貴看:“遇貴哥,你說,我們猜得對不對呀?”
“咳,咳”王遇貴咳嗽了兩聲,故作鎮定地衝水生一擺手:“水生,你先坐下,不要激動!”
又道:“具體啥情況,哥現在也說不準”
“這樣吧,今天太晚了,等明天吧,明天哥親自去那貴溪軒走一趟,大概就能搞清楚是啥情況了!”
“好呀,遇貴哥,明天我們哥倆陪你一起去”水生聽了,忙點頭
又道:“遇貴哥,那貴溪軒裡賣的畫,比你店裡賣的貴多了”
“我注意看了一下,每幅畫至少要貴五兩銀子,有些貴十兩銀子呢!”
“哎呀,這貴溪軒的老板可真是會賺錢呀,他這一買一賣,轉手就賺五兩十兩的!都不用他動手畫,這錢還真是賺得挺容易的呢!”
“水生,你這樣說也不對”春生聽了,笑了笑,又道:“人家拿了畫回去,也要能賣出去才能賺錢呀”
“若是賣不出去,不但賺不到錢,還要壓好多本錢在畫上”
“而且,從懷州城到王田縣,這來回的路費也得算上,這錢,其實也不是那麼好賺的!”
王遇貴聽了,點頭:“是呀,春生說的對,確實是這樣的!”
說著,又笑道:“其實,他們從我這裡拿畫去賣,我是歡迎的,我巴不得他們多拿些呢”
“隻是懷州城裡突然多了這麼一家店,還真挺讓人好奇的”
“等明日哥去看過就知道是咋回事了,哈哈!”
……
春生哥倆又在王遇貴屋裡議論了一番後才離開。
他倆一走,王遇貴就琢磨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若真跟譚小姐有關係,怎麼譚小姐信中從未提起過呢?這事,譚老爺知道麼?
哎呀,自己來懷州應考前,譚小姐曾說過,自己此次去懷州城會有驚喜。
自己原來以為,譚小姐說的是他會中秀才這件事,沒想到還有其他驚喜。
難道,譚小姐說的驚喜是指貴溪軒?
想著想著,王遇貴鋪好紙筆開始給譚小姐寫信
……
第二天,早飯過後,王遇貴帶著春生哥倆就上街了。
三人來到正前街,直奔貴溪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