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怎麼回事?”
焦善英從樓梯走下,發現所有人都緊縮著眉頭,滿臉不解。
“你看這個!”
倪生民將手裡的一把小深紅色玩具斧頭揚了揚。
“這是從哪裡得到的?”
焦善英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我們去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背包放在桌子上,然後我下來的時候打開背包,裡麵就有這個了。”
倪生民又打開了自己的背包,示意了一下小斧頭最開始放的位置。
“其實最讓人疑惑的是,我們下來的時候大家都還沒下來。”謝諾補充道。
“所以現在就是凶手繞過所有的人,把斧頭放在了倪生民的包裡。我們要想明白,凶手是如何做到的。”陳振義開始分析:
“首先,焦善英的嫌疑可以排除,因為她回來的時候,大家已經都換上了衣服都在這裡了。”
“我們先從剩下的嫌疑裡麵,我、王斐、嚴誌、耿宸找出。”
“但我認為我們也不應該排除謝諾和倪生民兩人是掩耳盜鈴,讓倪生民頂包然後洗清謝諾的嫌疑。嚴誌你好像是最後一個下來的吧。”
嚴誌點點頭,補充道:“我想問一下,他們兩人上去的時候誰在,下來的時候又誰在?”
謝諾想了會,答道:“我們上去的時候大廳裡沒有人,下來的時候也沒有人。”
“你們洗得那麼快麼?”嚴誌詢問。
“我們兩人隻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實際上我們沒怎麼洗。”謝諾想了想,答道。
嚴誌繞著沙發中央的沙盤走了一會,然後道:
“等等,你們兩個不是一個房間麼?隻有一個衛生間吧。即使你們隻是簡單的清洗,但是怎麼做到兩人一起下來而其他人都沒下來的呢?彆忘了,比你們早到彆墅的有四個。
而且謝諾姐你似乎一直在強調‘我們下來’,生民哥卻說的是‘我下來’,但實際上恐怕是你先下來然後生民哥再下來的吧。”
被看出來了啊,謝諾深吸口氣,緩緩說道:“確實是我先下來的,後麵生民再下來的。我們兩個也確實是前兩個到的,因為我沒怎麼洗,隻是吹了個頭發換了個衣服。”
謝諾解釋出了緣由,但大家更多的還是懷疑,既然是這樣,你最開始又為什麼要說“我們一起下來的”呢?
倪生民在一旁不知怎麼開口,因為這事確實是真的,還是他跟謝諾兩人商量好的。
就在眾人驚疑間,音響的聲音又響了:
“【官員】丁銘浩,當手下向他發布求救信息的時候,似乎隻是因為長期被騙子騷擾將之當作騙子處理,實則他是他怕手下威脅他的地位,濫用職權,命令手下到險地才遇害。
現以裁決。”
接著就是那首熟悉的童謠再響。
聲音在眾人耳中回蕩,三次了,出局者本身就是凶手,俗話說事不過三,這已經出現了三次,此時眾人紛紛猜測會不會大家其實都是這樣的人,隻是殺人凶手不是的呢?
“你是不是也這樣?”大家互相示意眼神,發現大家好像都是一樣。
最後還是陳振義第一個開口:“我的身份是警官,信息上麵說我曾經收到好處給一個無辜者作過假證,最後導致那個無辜者被判處了死刑。”
“我的身份是醫生,信息上說我曾經酗酒給病人做手術,手術刀切到了心血管,導致病人身亡,但我對外界說隻是倒黴的遇到了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王斐是第二個說的。
等王斐說完,嚴誌這次不再等到最後,而是馬上說道:
“我的身份是法官,曾經在沒有充分證據的情況下直接判處了一個人死刑。”
其實他還有一點沒說,信息裡還有他在那個人的日記裡找到了殺了十多個人的記錄,隻是僅憑那個證據不夠充分而已。
他這次提前開始就是不想最後一個說,因為在前麵九人已經是有罪的情況下,最後一個再說有罪,其他人很可能會認為這是謊話。
嚴誌碰了一下耿宸的胳膊,耿宸馬上接下去:
“我的身份是雇傭兵,曾在非國一次戰爭中似乎為了自救帶走了一個部落僅剩的糧食,導致其餘二十一個人餓死。
實際上可以是一個種族主義者,因為那些糧食不止一個人的分量。”
這個好惡毒啊,眾人紛紛看向耿宸,難怪這家夥沒票。
焦善英從嚴誌開口說起就一隻關注著嚴誌,她本想等嚴誌說完馬上接上的,結果等嚴誌說完耿宸又馬上接上。
她隻好等耿宸說完,此時耿宸說完她接道:
“我的身份是一個教師,慫恿體力弱的小孩子遊到大海中間的礁石,然後假裝費儘全力去救,又假裝體力不支,最後小孩被淹死,我假裝被人營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