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貝爾他們到達這個村子的時候,溫和有禮,主事的又是少年,讓某些村民覺得他們好欺負,得寸進尺。現在阿米莉亞直接打破了他們短暫的野望,將他們拉回現實。
最終,這些人害怕被報複,一個個把東西掏出來還給騎士們,也不敢再提賠償的事。
阿米莉亞視線在這群惶恐不安的人臉上轉了幾圈,看到喬害怕的眼神,她板著的一張臉柔和下來。
“餓了是嗎?”
喬輕輕點了點頭。
這一耽擱,已經到中午了。
“孩子餓了,沒聽到嗎?”阿米莉亞瞥了一眼不敢吭聲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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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做錯事的村民趕緊去準備飯,他們自然不會隻做一個孩子的飯,為了小命著想,他們還得使出渾身解數伺候好決定他們生死大權的人。
“唐納夫人,我們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尼貝爾側身和阿米莉亞耳語。
“這樣怎麼不好?”
尼貝爾有些糾結,“會不會太囂張了啊?”他們大爺一樣坐著,村裡的老弱們一臉諂笑端茶送水,尼貝爾怪異地覺得他們像進村打劫的強盜一樣。
“不是他們先偷竊的嗎?”阿米莉亞轉頭問給她煮茶的人:“你們覺得我做的過分嗎?”
煮茶女子手一抖,差點把茶壺掀了,連連搖頭,“不不不,不過分,這是應該的,應該的。”
阿米莉亞衝尼貝爾攤手,“你看。”
“……”
阿米莉亞湊到尼貝爾耳邊低聲說:“你看騎士們。”
尼貝爾聽聞看去,每一個都坐在凳子上,舒適地休息,放鬆的姿態是從來沒有過的,這一瞬間尼貝爾好像明白了什麼。
“你要知道,有些人不值得。”阿米莉亞端起茶,垂下眼皮斂下嘲諷。
尼貝爾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阿米莉亞瞥了他一眼,她能感覺到,尼貝爾這身皮囊下“不安分”的靈魂,神殿的條律禁錮了他,他的確長成了附和少年長老的模樣,但那真的是他想成為的樣子嗎?
少年的“不安分”,在海上她已經領教過了,隻是怎麼一回到普拉蘭就變得束手束腳的呢?仿佛海上那個恣意少年是假的一樣。
阿米莉亞喝了口熱茶,胃裡暖暖的,唔,思考太多了,腦子要休息休息,左右也和她無關不是?
一個下午阿米莉亞也沒說走,尼貝爾陷入自閉,騎士們沒人指揮,於是躊躇上前問阿米莉亞:“唐納夫人,請問有什麼指示嗎?”
“急什麼?你有什麼事比上司還急?等著!”阿米莉亞麵無表情,看起來很凶。
媽耶!果然是女版老麥迪錫!
騎士弱弱的退回去。
直至天慢慢模糊,阿米莉亞終於有了動作。
“誰是村長?”
阿米莉亞向悄悄咪咪關注著這邊的村民問。
“沒,沒有村長。”有人顫抖地回答,“村長也遇害了。”
阿米莉亞皺眉,“那誰在管事?”
村民們麵麵相覷。
阿米莉亞翻了個白眼,“之前讓你們組織起來攔著我們長老和騎士不許進村的人是誰?”她不屑地一笑,“彆跟我說是你們自己組織的?”這麼有組織性的動作可不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人能夠做到的。
村民們麵帶惶恐,一個人突然說:“是玖理!”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沒錯啊,他們冒犯貴人們,不就是因為玖理的原因嗎?
“對,就是玖理,是她說的你們進村子會危害到我們,她每晚上都在看守村口,要是你們偷溜,啊不,走進來,玖理就放狗咬,第二天讓我們去堵你們!”
“對,全都是玖理她指使我們做的!”
“沒錯,拿你們東西也是!”
這些村民連忙撇清自己推卸責任的醜態阿米莉亞看都懶得看,跳梁小醜而已,不過,玖理這個名字……
阿米莉亞手指動了動,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了。
“玖理在哪裡?”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