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媽媽,譚姐是媽媽的年紀,而且照顧了他近二十年,所以他對譚姐感情很深厚。
中年女人拎著保溫盒,禮貌地敲響了打開的房門,“張少,早上好。”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椅裡的男人。
“早上好。”張林墨目光溫和,已經磨去了棱角。
“這是我今天早上給你做的糕點。”譚姐看到他受傷的樣子,一陣心疼,“嘗嘗吧?”
張林墨很感動,她居然冒雨過來看望他。
他受傷後,一直給譚姐放了假,譚姐便回老家了,她也是剛看新聞才知道他受了傷。
沒一會兒,又一輛車迎著蒙蒙細雨停在了沈逸的彆墅前。
沈逸在客廳裡忙碌著,他抬眸看向窗外,不確定這是誰的車。
隻見車門打開,下來四個男人,他們迅速朝客廳走來。
沈逸在門口迎接了他們。
“沈醫生好,我是向恒。”為首的男人亮出了身份證,態度還算不錯,“我們是奉京夫人之命,過來找張林墨的。”
不等沈逸開口,張林墨出來了,他眸色涼薄。
向恒朝他走去,直接將一張三小時後啟程的機票遞到他胸前,長話短說,“這是夫人的意思,她在紐約給你買了一套彆墅,下飛機會有人接應你。”
張林墨伸手接過機票,冷冷地看向上麵的時間與目的地,然後唇角斜斜地勾起。
接下來向恒又遞給他一張卡,“這裡麵有三百萬,如果你不去揮霍,按紐約普通人的正常消費生活的話,下半輩子不會發愁。”
張林墨很討厭京知夏這種用錢打發的處事態度,他抬眸,不屑地問,“她以為她是誰?慈禧太後嗎?”
“你這意思是不去?”向恒看向他,直接說道,“夫人考慮到這種可能,所以她做了萬全的準備。”
“意思是我必須走?”張林墨問。
向恒不答,門口四人朝他舉起了槍!一臉冷意地盯著他。
把沈逸給嚇了一跳!
張林墨卻一點也不害怕,他是剛經曆過生死的人,再說了,京知夏真把他殺了,在京廷那裡就交不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