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擺好後,汪曾祺啟了一瓶啤酒,遞給了梁淺。
又啟了一瓶,自己拿在手裡,揚脖先喝了好幾口。
梁淺見狀,也抬起頭來,淺喝了一口。
她就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否則多喝兩口,就沒人聽汪曾祺說話了。
“到底怎麼回事啊?”梁淺雙手握著啤酒,看著還在喝酒的姑娘,問道:“之前沒聽說你和陸晟談過,怎麼突然就要和他訂婚了?”
汪曾祺將啤酒從嘴上拿了起來,睜著水靈靈的眼睛看著她。
沉吟後,她說:“淺淺,我感覺,我是個壞女人。”
“......啊?”梁淺沒理解她的意思:“你為什麼這麼說?”
女孩兒描繪精致的紅唇鼓了鼓,看了她半天,才慢慢開口:“我和陸晟訂婚,不是像我倆對外界說的,什麼愛的深沉,離不開彼此......”
“我們倆根本就沒談過,純兄妹情!”
“......我們......是為了破壞陸宥和靳涵,想讓他們起內訌,不能領證,所以,才決定訂婚結婚的。”
“......”梁淺眼睛眨了眨,一臉聽不懂的迷糊樣子。
“我不懂。”
“你結不結婚,和陸宥靳涵的婚事,有什麼關係?”
汪曾祺將後背靠在沙發上,拿起啤酒往嘴裡又灌了好幾口。
她靜了一會兒,才又說話:“陸宥和靳涵要結婚,是私定終身,家裡根本沒同意,他們要偷偷領證。”
“這次陸晟突然回國,就是陸宥多次求他,讓他去靳家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