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賽車世界4(2 / 2)

掛斷電話後,她看向身旁的人解釋道,“公寓裡的葡萄糖水完了,我現在要去買,你們先回去吧。”說著,就要朝大門走去。然而被陳天瑞叫住了,“我們樓下超市就有賣這個,不用出去買。”這一看就知道她沒去過這裡的超市買東西了。

他們幾個喝的水就那麼幾種,超市老板除非是傻了才不進這些水。

阮醉薇聽到後也挺高興的,能不用走那麼遠的路當然是最好的了。

陳天瑞看著她說道,“如果你下次要出去的話,車棚裡有輛公用的車,鑰匙就放在我們平時放鑰匙的地方,你直接開走就行了。”要不然從公寓到大門沒拿半個小時是走不出去的。

不過阮醉薇聽到後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就我那個車技,上路也是害人。”

在幾人的目光下,她解釋道,“我拿到駕照到現在就沒開過車,你讓我開,我估計連倒車都不會。”怕的不是出車禍,而是刮到彆人的車還沒錢賠。

聽到這句話,在場都會開車,並且還把車開得賊6的人,倒是從賽車世界回歸到了現實。

“沒事,下次有空了,我們教你。”車嘛,有手就能開,更彆說她還考過駕照了,肯定一說就通。

阮醉薇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連忙擺手道,“沒事,我也用不上車,大不了我打滴或者是把家裡的小電動開來也行,也不是非要開車的。”

看他們開車的瘋狂勁,她就有點怕。

不過幾個人還是聊有興致地談這件事,看得她一臉無奈,一邊感歎幾個人真好,一邊又覺得自己這個助理還要做得更好一些,才能對得起他們的友善。

十幾分鐘後,當譚紹拿到自己要喝的水夠,就是看向她說道,“以後隻剩下一瓶的時候就要加了,不要等到一瓶都沒有的時候加,下不為例。”

阮醉薇擺了個“OK”的手勢,這件事情是她的問題,“我記住了。”心中倒沒有失落,打工人嘛,做事沒到位被人說一聲也正常,更何況譚紹一直都是這個態度,習慣了就好,換做其他四個人用這個語氣跟她說話,阮醉薇發現自己可能會有點不高興。

這時,她在想自己和他們是不是混得太熟了?工作和私人交情混在一起好像是有點不太好。

晚上,薑安安聽起她對這件事的憂愁,安慰道,“這有什麼的?難道你還要因為這個跟他們疏遠?先不提你想不想做,就單是你做不做得來就是個問題。”

“彆忘了你的工作要和他們天天相處,難不成你吃飯的時候要單獨拿上樓吃?待在同一個屋簷下一句話也不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份工作還是早辭了比較好,聽著就讓人窒息。”

“更何況,你現在也是杞人憂天了,我覺得按你所說的那幾個人脾性,也不像是會使喚你的人。”幾個大男人使喚一個女生好意思嗎?按道理不應該護著嗎?

不過她看了一下阮醉薇現在的臉,又忍不住默了聲,這副鬼樣子,他們要是把她當普通助理看也挺正常的。

想到這裡,薑安安不免問起了她和陳天瑞怎麼樣了,“他都見過你的樣貌了,難道就沒有對你特殊一點?”當然,她這是說相較於其他隊友而言的。

阮醉薇想到上次幫他做俯臥撐的事情,這應該不算吧?所以搖了搖頭。

薑安安看到後有些不太信,論容貌她可能不是那麼驚豔,但那小白花長相很難讓人討厭得起來,在一隻母蚊子都沒有的俱樂部裡,朝夕相處之下,怎麼可能不會動容?

然而看到阮醉薇堅信的樣子,她最後還是什麼話都沒說了,也許他還真是個沒開竅的木頭?

而被人認為是沒開竅木頭的人一想到上次

的事就有些澀然,相比於他,他覺得她才像個不開竅的木頭,一邊哇地在那邊誇讚,一邊又不把這件事當回事,難道非要她上手摸才可以嗎?

一想到這裡,陳天瑞身子就不由震了下,那是被自己大膽想法嚇的。

不過給她摸倒也不是不可以,就怕她有膽子看,沒膽子摸。其它的不說,那一逗就臉紅的性子還挺好玩的,雖然在習銳翰他們欺負人的時候,他總是當和事佬,讓人彆逗她,但其實也挺想看熱鬨的。

而隔壁,顏花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的那張臉也睡不著覺了,真的是太暴斂天物了,好好的一張臉怎麼放她臉上被糟蹋得成這樣?

可以說,這天晚上,除卻他和顏花兩人,其他人都睡得挺好的。

當然,還有火山俱樂部的人,他們鬥誌昂揚地出來比賽,結果灰心喪氣地回去,還得接受教練的複盤,想睡好覺都難。

“他們藏得也太深了,說不定就是為了讓我們放鬆警惕,要是能重來一次,我一定不可能是倒一。”火山俱樂部裡,最後一名的許河憤恨道,然而被仲高峻瞥了一眼,又氣弱了起來。

“輸了就是輸了,彆這麼輸不起,彆忘了我們明天還有一場和山海俱樂部的比賽,要是再輸了,這個臉可就丟大了。”

許河堅定道,“明天我們一定會贏的。”

其他人也是一副鬥誌昂揚的模樣。然而仲高峻眼裡並沒有閃過高興神色,因為他聽說山海俱樂部從H國引進了幾個賽車選手,替換掉了原來的隊員,他們究竟是什麼實力不得而知,現在若是高興了,怕是太早了。

事實也是,等到譚紹等人聽說他們對戰的消息時,就聽到了除了隊長仲高峻,四個人全軍覆沒。

一聽到這個消息,習銳翰最先按捺不住了,“他們實力不是挺強勁的嗎?怎麼會打不過山海俱樂部?”要知道那可是市裡最差的賽車俱樂部。

顏花聽到後將自己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我聽說山海俱樂部換了一個不差錢的老板,把上上下下全換了一遍,全都是最近兩年得了不少獎項的黑馬,其中有一位我們也認識。”在眾人的目光下,他說出了那個名字,“是H國的成霄,而且他還不是俱樂部的隊長。”

這說明了什麼?這個新任的隊長實力比他還恐怖。

一旁,阮醉薇不知道他們說的這個人,打開手機查了下,就看到某度上麵的資料。

“成霄,24歲,山海俱樂部隊員,原H國星杯俱樂部隊員,19歲踏入賽車世界,被粉絲們稱為毀滅殺手,因為他的開車手法十分激進,在他手上受傷的賽車選手不下十人,其中有一個因為車側翻出山導致死亡,一個因為頭受到劇烈撞擊變成植物人,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

光看著資料就知道這是個狠人。

也是頭一次阮醉薇才知道賽車除了有自身帶來的危險外,還有旁人帶來的危險,前者尚且可控,後者不可控,薑安安還是老老實實的當她的賽車迷吧,這要是真碰上了這麼個狠人,那完蛋了。

而除卻譚紹,餐桌上剩下的幾個人聽到後眼裡都露出了震驚,“居然是他。”齊齊閃過牙疼。

如果他們是要贏,那麼他就是不要命的贏,這任誰對上他都得頭疼,而能壓製住他的,想必也是個狠人。

於是前天贏了個比賽的歡快頓時消失了,獨獨顯得坐在那裡一副穩坐釣魚台的譚紹更加引人注目了。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襯衫,看不出是什麼款式,但依照他的家世,肯定又是定製的。淺藍色的眸子充滿著異域感,冷漠又無情,像一個人機,但在這個時候,卻又給人一副沉穩,讓人心安的感覺。

“慌什麼?如果他敢對你們下手,我幫你們撞回去。”直接就是護短。

他的隊員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正常比賽輸贏就算了,耍這種手段是他最看不上眼的。

四個人聽到後頓時眉笑顏開了起來,“謝謝隊長。”隻能說被人護著感覺還不賴,儘管一群人天天被他嫌棄。哪怕陳天瑞有時候嫉妒,可是不否認對他還是敬佩的。

看到這幕,阮醉薇眼裡閃過一絲異色,原本以為他們關係不好的,現在才知道原來這是自己的錯覺了,如果真不和,就不會這樣說了。

這一刻,譚紹冷淡的表情跟身旁四個人的笑容並沒有絲毫違和。

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他視線往她這個方向看了一眼,皺了下眉頭,又很快移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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