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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沒有在武學修為上達到淩坤的那種地步,但卻收下了這樣一個最為可信的奴仆,因而即便在家族內部出現了什麼爭執,他也擁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周洛你還是趕緊走吧,張叔是我們沈家的第一高手,你不可能占據上風的。”
沈瑩聯盟在旁邊勸說道,儘管他自己也是苦苦的掙紮著,麵前那些火盆幾乎都快成了他的心臟。
而且對於這位張叔的實力,沈瑩有著最為直觀的感受,先前曾經在祖父那裡聽到過,無意間的一句玩笑。
什麼時候沈家真的走向了敗落,隻憑著張叔的能力,就足以將他們起死回生,也從側麵驗證了,這老家夥在老爺子心中的地位。
“走?隨便便找來個野男人,就想闖入我們沈家,真當這是食堂了不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今天不留下一條胳膊,兩條腿的,誰也彆想跑!”
二嬸非常囂張地說到,單手叉腰,要多狂傲就又多暴躁。
聞聽此言,張叔也是微不可查皺了皺眉頭,他對二嬸的這種話語感到很不恥,不過想到屋子裡邊還躺著的,老爺子性命垂危。
已經到了彌留關頭,卻還是跑來這麼個莫名其妙的小子,居然想要打擾自己恩人,最後的這一段時光實在是不可饒恕。
“就憑你這麼個老混蛋也,敢在我麵前撒野,到底是誰活得不耐煩了?”
周洛一把就將沈瑩給垃了出來,而後毫不猶豫的踢翻了那些火盆,任由裡邊的紙錢,燃燒向著屋子裡邊蔓延了。
過去那些彪形大漢手忙腳亂,沒有料到周洛會這麼過去,趕緊的跑過去就救火。
值得一提的是。周洛這句話顯得非常囂張,王家的那位家主,才不過是達到了築基境界而已,就已經能夠在北田市號稱土皇帝了。
但是眼前的這位張叔,已經能夠和淩坤持平了,這是何等恐怖的修為,至少在方圓百裡之內,難以尋到對手。
可是誰又能想象得到,這樣的高手隻會取決於一個小小的沈家裡邊,實在是讓人感到太不可思議了,進而非常的好奇。
究竟當年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會讓他如此的降低姿態,反正把周洛放到這樣的位置上麵,不見得能夠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冥冥以張叔的實力,他可以做到更好的地步,乃至於前往省城那種廣闊的空間,都能得到很大的發展。
話不投機半句多,更何況周洛這樣的舉動,已經是嚴重挑釁了張叔的威嚴,讓他更加的火冒三丈,沈家都已經成了這副模樣。
眼看著陷入了家族位置的爭奪之戰,不管二叔還是三叔取勝,最後都會以家族的損耗作為代價,張叔雖然並沒有沈家的血脈傳承。
可是他好歹跟隨了老爺子那麼多年,也不忍心看到沈家淪落到這樣的危機之中,可是這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而今正好周洛給笑了出來,居然想要強行乾預沈家的內部事務,這在老家夥的眼中,可以說是一個再好不過的發泄對象了,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當即探出了枯瘦的手掌,朝著周洛的天靈蓋壓了過去,。
像他這樣的武學強者,根本不會在意什麼性命之犯,隻要是惹怒了,便會毫不留情地進行打擊。
轟!轟!轟!
可憐不斷的幾聲沉悶響動,伴隨著張叔的話音落下,原本水泥鑄成的地麵,竟然出現了大小不一的深坑,足足有著半尺左右。
這可是讓旁邊那些黑西服的大漢感到紮實了,先前也隻是聽說過,這個看似漠不起眼的老者,擁有著很厲害的實力。
但並沒有放在心上,以為這隻不過是人家內部故意謙虛的罷了,隻是為了彰顯他們家族的與眾不同。
甚至於說,還有幾個小混混打算向張叔進行挑釁,跟他切磋兩招,現在卻是意識到了,自己的那些話語多麼無知。
回想起來,隻感到身後一片冷汗,幸虧張叔這樣的強者,懶得和他們多做記者。
如若不然。沈家這些請來的護衛裡麵,絕大多數都曾經對張叔流露過。非常鄙視的意思,豈不是說他們全都要被弄死了。
為了能夠確保家族的堡壘足夠穩固,當初在建造這個院子的時候,可是傾瀉了上百噸的水泥,並且親自在老爺子的督造之下。
從南方專門運來的上好石灰,這樣堅硬的程度,即便是王家,那些坦克掉了過來都難以攻破,然而卻隨著張叔的幾步腳掌落下。
蹬!蹬!蹬!
把地麵給弄得開裂了許多,而且那些大坑,一看就是被強行外力集團所致,如果沒有親眼看到張叔的出手。
這些彪形大漢恐怕至死,也不會想到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的強者,居然能夠把肉身淬煉到如此程度。
實在是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上限,以往的世界觀都快要被顛覆了。
“以張叔現在修行的進度,用不了幾年時間,應該還可以做出新的突破,這可是個很好的征兆。”
“以後連王家的淩坤,都不是我們的對手。”
“這話可不能亂說,儘管到時候能夠擁有不弱於王家第一強者的實力,總體而言,我們還是占據下風。”
旁邊的那些沈家嫡係成員低聲議論道,他們跟這些護衛大不相同,是真正見識過張叔出手過的場景,平常在老爺子身康體健的時候?
總是時不時的跟張叔過上兩招,雖說自己總也打不過這老家夥,但是卻能夠圖個樂子。
從他們的議論當中,也不難聽得出來,張叔對於沈家非常的重要,他和老爺子幾乎就是最為堅實的兩道支柱。
現在其中一座靠山轟然倒塌,另外的張叔當然就得,選擇扛起家族的重任,儘管他和沈家沒有任何的店麵聯係。
事實上,二叔和三叔都有著這樣的擔心,萬一自己的父親斷氣之後,意味著它們和張叔之間的那份人情也,就徹底的斷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