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老家夥真是犯糊塗了吧,居然會被這麼個年輕人牽著鼻子走,要我說還是趕緊把他趕出去,咱們老哥倆聚一聚才是正經道理。”
高峰也是麵容冷峻,慢吞吞地把那幅古畫給展開了,
“不不不,既然周先生救了我的性命,那對他就不應該有任何的懷疑。”
如果最後結論出了偏差,這800萬由老夫一人擔下,不能動用周先生的那些股份。”
沈再文最終還是麵容堅定,作出了回答,而今倒是效仿著淩坤那般一口,一個周先生的叫著,雖說周洛多次加以阻止。
但也沒有多少效果,也就隻能默許了,這樣很容易會讓人引起誤解,明明都是成名多時的家主。
而且早年間經曆了那麼多的大風大浪,就算麵對官府一號的時候,也不至於這麼的被空虛氣。
但是到了周洛麵前卻都如此的卑微,很難不讓人生出彆的聯想。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咱們就先開始吧。”
周洛在心中為沈再文叫了一聲好,總算是通過了他的考驗,以後獲取沈家有什麼困難的時候,周洛也會選擇出手相助。
用不了多長時間,沈再文就會知道他這一個短暫無比的決定為沈家帶來了多大的好處,幾乎避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滅族之災。
“哦,對了,我既然說這幅畫是贗品,那就肯定是有所依據的,並且想要我出手鑒定,是有著一定的費用,”
周洛剛坐下來還沒等,那副古畫被劉爺高峰徹底的攤開,但他又給拉了回去推了回去,非常嚴肅地提出了第二個條件。
這也是他靈機一動,麵對這樣的肥羊,不宰也是留著,難不成還把他們放到過年。
“並且劉爺跟高峰對我無故的造謠誹謗,已經構成了一定的人身傷害,需要至少跟這幅古畫同等的賠償。”
話音落下,房間中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從來沒有聽說過如此霸道的要求。
即便高峰一年的酬勞,也就隻是1000萬罷了,現在周洛卻突然之間這麼獅子大開口。
僅僅鑒定一次,還是在沒有任何憑證的前提下就索要那麼多的仇了。
“這小子該不會是個神經病吧?”
高峰跟劉爺心中下意識的,出現了這樣的疑問,彼此對視一下,但到底是成名多時的老狐狸,很快就回過神來。
“那如果你輸了的話,最終證明這幅古畫是真品,又該如何?”
“那也好說,直接從沈再文的賬戶上,劃走雙倍股票的價錢就是了。
”周洛倒是非常的灑脫,又不是碰到了他的那些股份,反正一句無所謂就是了,他自然胸有成竹。
但旁邊的沈再文,聞聽此言,臉都要綠了。
“沈家主,咱們這場筆試還要繼續下去嗎?”
高峰強行壓住笑意,當真是快忍耐不住了,劉爺自然也逃過來了,困惑而又古怪的目光。
他都有些懷疑,沈家主被周洛給催眠了,所以才會做出這麼荒唐的決定。
“好,隻要是沈老周先生說出的話,老夫自然都力挺到底。”
一個字沒有差,清清楚楚傳入了高峰他們的耳中,也將這件事蓋棺定論了。
“哈哈哈,難得沈家主這麼大方,那你這筆錢我可就收下了。”
劉爺哪裡還有拒絕的道理,這可是一筆從天而降的橫財,就連他剛剛到來的時候,心中那股被人指責的怨氣都頓時消散了。
能夠為自己弄來這麼多的財富,幾乎都能頂得上他大半個月的辛苦了,直接命令高峰。
“可以開始了,說說你對這幅古畫的依據。”
“此畫原名春山伴侶軸,春山初綻、流泉垂落,兩位文人盤坐於臨溪石上,探古訪今……”
不得不說,高峰能夠擁有這樣的威望和地位,也絕對是有著一定實力的,當即對著這幅古畫侃侃而談。
將其前因後果全都吐露了出來,就算是再高明的曆史學者,恐怕都沒有他研究的這麼深入,與此同時,還直接甩出了一本厚厚的證書。
“這是來自省城的鑒定結論,他們那邊的科技儀器,總不會出現彆的偏差。”
劉爺在旁邊點了點頭,這還是當初他專門托人,送到商城進行的鑒定,對於自己的那些人脈關係,他還是很放心的。
“而且這幅古畫無論從筆記濃度,還有那張宣紙的曆史年份,鑒定結果來判斷,都已經是明朝時代的了,至少經曆了幾百年的歲月摧殘。”
說到這裡,高峰似乎還是真的有些激動,不僅從那些現代的手法作出論斷,以及專業的角度加以辯駁。
所謂一件古玩的真假鑒定,無外乎就是幾個大師之間,商量來商量去的,結果若是哪一方能夠占據上風。
自然也就決定了,這件古玩的命運,類似出現偏差的例子,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但至少在高峰這裡,他有著絕對的自信。
不可能被一個大學生給說倒了,要不然他這幾十年的老臉往哪裡放,豈不是意味著,他所有的研究都白費了。
“至於說這幅古畫的意境勾勒,和當初下筆時的那種神韻,都與唐伯虎本人一模一樣,其餘的那些畫作也大致如此,所以根本沒有任何的疏漏。”
洋洋灑灑的一大片土路出來,倒也驗證了高峰這個專家的身份,並不是像彆人那樣,隨便花幾個錢就能買來的,的確有著真才實學。
“嗬嗬,就算你說出天大的能耐,這也隻是一副贗品罷了。”
周洛說完之後直接端起桌上的香茗,一口噴在了古話上麵,這樣的舉動,令沈再文還有高峰他們全都大驚失色。
“放肆,你在乾什麼?這可是價值800萬的古畫,如果有什麼損失的話,你承擔得起嗎?!”
劉爺也是立馬站了起來,下意識的就想要把周洛推倒,但張叔及時地阻止了他。
後者對於古玩這種東西,本來沒有多少的鑽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