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閣的總部還有著另外的一片樓閣,的確如此,在這一個所謂的科技時代,泰閣,既然是打著古玩的名號。
當然也得遵循著古香古色的傳統,所以他們建立起來的並非什麼高樓大廈。
而是一連串的樓閣殿宇,猛然間看過去,還以為是跑到了古時的皇宮。
要進入那裡麵,就必須繳納部分的費用才能夠得到資格,或者是像周洛這樣的首席鑒定師,被關門的邀請,隻可惜周洛在上回與劉爺進行接觸的時候。
也沒有留下他的名片,以及聯係方式,僅僅隻是在口頭上確定了下來,所以現在的整個員工,隻是知道換了一位鑒定師。
尚且沒有看到過周洛的真容,但沒有一點可以確定,劉爺並非開玩笑,那幾百萬的酬勞,都已經提前預知了出來。
就算他再如何的有錢有勢,也不至於拿著自己的真金白銀開玩笑。
周洛很快就搖了搖頭,他有著充分的信心,憑借自己的這份壓力,應該可以挑選出來一些真貨。
畢竟他這樣的活化石,在整個北田市,以至於天朝境內都不存在了。
上一次周洛參加類似這種拍賣會的時候,還是民國的時期,當時正逢著清朝龍根斷絕,許許多多的遺老遺少。
把它們祖上財產全都拿了出來,那才是一片真正的繁榮景象,至少在周洛看來是,如此的平靜著他的壓力。
許多至寶甚至在周洛修行的過程中,看到過好幾次,不斷的輾轉反側,流行到了好幾位賣家的手中,甚至連姓氏都轉變了多回。
這也是無可厚非的辦法,每一件古玩隻要是被確定了真貨的資格,便有著極其巨大的價值。
不過從嚴格意義上作出判斷的話,任何一位主人都並非擁有者,隻不過是暫時的保管罷了。
又或者通過各種各樣的轉手倒賣,換取一定的差價與財富,除非能夠到了自己手中的時候,直接將其打碎。
這才算是真正的擁有了那些古文,如若不然,人的壽命終究是有限的。
哪怕是唐伯虎的那幅春樹秋霜圖,照樣也流傳了數百年的時間,沒有任何一位家族的壽命,能夠達到這麼長,彆看他們生前擁有著莫大的威勢。
從這個角度來說,的確不如一幅古畫活得自在,不論到了什麼樣的境地,都能被賦予極高的價值。
周洛一路走過去,接連看到了十幾個攤位,上麵擺著的東西,實在是讓人不堪入目,真以為到了那場之後會有不服的收獲。
誰知道卻讓他生出了這樣的懷疑,所謂的泰閣,到底是不是一個真正的古玩市場。
還是說憑借這樣的結果,開成了一場家夥大會。其實這倒也不會,員工的規格太差,主要還是周洛的眼光太高了。
普通的那些古玩,根本就不能讓他動心,最多也就是賣個幾十萬的價位罷了,雖說對於普通而言,這已經足以讓他們奮鬥大半輩子的結果。
但是到了周洛這裡,興許連個零頭都算不上,要知道他現在在王家的時候,可是隨隨便便的三言兩語,就能夠換來上千萬的酬勞。
那是何等的痛快,而今還得跟這些小販討價還價,那實在不是周洛的強項。
不斷的搖著頭,但就在這時候,周洛卻是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議論,下意識的跟著走了過去。
一名身著短裙的年輕女孩。被旁邊的幾個小販拉住了,似乎是因為一件古玩而起了爭執,不過在這種地方,也就隻能是這樣的緣由了。
“小姑娘,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我這個籠子可是價值連城啊。”
那名小販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善茬,滿臉的橫肉,尤其是那個鷹鉤鼻,非常的明顯,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似乎泰閣該出現這樣的人臉識彆,這種滿臉凶相的家夥,給阻擋在外邊,以至於出現如此的衝突。
“我都已經賠給你5萬塊錢了,究竟還想怎麼樣?”
那名短裙女孩兒,也是被弄得有些惱火了。
“得了吧,才區區5萬塊錢,就想把我給打發了,必須得接著賠錢才是,要不然的話今,天這件事沒完!”
鷹鉤鼻還是更加囂張的說道,他能夠明顯看得出來,這位短裙女孩兒實際上已經有些膽怯了,隻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
“這隻不過是個普通的籠子而已,幾萬塊錢難道還不足以補償嗎?”
短裙女孩兒焦急地說道,她今天外出隻是瞞著家裡邊,那些長輩都還不知道,結果卻闖下了這樣的大禍。
“得了吧,我這個聾子可是明朝皇帝的禦用之物,怎麼可能以區區5萬價值就買下來,咱們大家都來評評理?”
那名鷹鉤鼻甚至還緊緊的拽著短裙女孩,向著旁邊那些圍觀者大聲的說道,並且拿起來了被女孩弄爛的那些碎片。
“就這麼一個明朝皇帝的禦用之物,都得經過很長時間的篩選,才能被磨練出來,5萬塊錢真的是在打發叫花子。”
話音落下,這名小販居然還勉強擠出了幾番淚花,看上去當真是有些可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真正的受害者。
“是啊,這個明代的玩古玩,並且從這樣的畫文,來判斷肯定是真貨。”
“彆的不說,單單是這個年份,就不值5萬塊錢了。”
“興許還是南方特意僅限到京城的貢品,而今能夠流落出來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沒錯,類似這樣的古玩,應該都被放在了博物館裡麵,市場上很少見到了。”
就在這時候,人群裡邊還有這幾聲高低不同的議論,傳入了短裙女孩的耳中,更是讓她臉色蒼白了起來。
萬萬沒有料到,隻是如此普通的一個籠子,居然會有那麼高的價值,但他身上所拿出來的,也就隻有這麼幾萬塊錢而已。
“究竟想怎麼樣,這個籠子到底值多少錢?給個價吧,我儘量的賠給你。”
短裙女孩已經相信了小販的那些話語,很是無助的說道。
事實上,他對於所謂的古文並沒有多大的了解,隻不過是來湊個熱鬨而已,聽聞今天泰閣有著交易,早就已經心動了很長時間。
但家裡邊一直都未曾脫口,直至今日才被他找到了借口溜了出來,卻萬萬沒有料到,上來就被人給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