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周洛低估了的這些家夥的決心,隻要是在一方麵被給打擊到了,就必定會想方設法的找補回來,現在倒是個不錯的引子。
“廢話少說,如果你能拿出更多的錢,那便直接喊價就是了,我倒不信,一個窮小子居然連我都能比得下去。”
劉輝仗著自己的兄長是高峰的親傳弟子,這麼多年以來,在泰閣可以說是為所欲為。
但從來沒有受到過任何的阻礙,但偏偏隻是到了今天,碰上這麼多的麻煩,平白無故的踢上了周洛這塊鐵板。
不過他在短裙女孩被周洛救走之後就直接離開了,根本沒有接到劉局長那裡傳來的命令。
要是自己手底下的那些混混,都接二連三的被局子裡邊帶走了,很順理成章的就讓他認為,是周洛在背後作梗。
非但沒有第一時間向著劉局長打電話確認,反而是到處尋找這周洛的蹤跡,說什麼也得讓他當眾認錯才是。
更值得一提的,是由於泰閣內部流傳,早期已經被劉爺開除的消息,因而讓他感到了非常的恐慌,就好像末日來臨之時的瘋狗。
正在竭儘所能地咬著身邊一切能夠看到的事物,能算作是他最後的掙紮了。
“180萬。”
周洛麵無表情的說道,那個可憐的攤主都已經站不住了,不由自主的癱倒在地上。
但到現在為止,他心中的那片驚喜,已經完全被驚嚇所取代了,麵前圍觀的這些家夥,個頂個都是北田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豈是他這麼個小小的攤主能夠比擬的,更彆提從周洛和煤老板之間的爭鬥過程中,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們有著複雜的恩怨。
而今又牽扯上了高峰的這個再傳弟子,劉輝在泰閣的影響力也是可想而知。
甚至於說,他主動有些擔心即便這場交易成功之後,一分錢都不可能落到他的口袋裡邊。
平白無故的就會重新流轉到了劉輝手中,那明明是交出來的保護費。
“200萬,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有多高的底價!”
劉輝擺了擺手,倒是跟李老板相差無幾,身邊的鷹鉤鼻已經準備好,領著幾個小混混倒出來了一堆的現金。
明晃晃的,雖說隻是紙幣而已,但卻非常的紮眼,旁邊已經有人在吞咽口水了。
平白無故,誰也不會有機會看到,沒有機會看到這麼多的真金白銀。
“兩百萬,多一百……”
周洛歎了口氣,佯裝出很是無奈的神態,不過他一如既往的,采取了每次隻加一口價的態度。
既然這小子想要與他競爭,到底那周洛也隻有繼續的陪同下去了。
反正這枚玉佩無論如何,他也得弄到手,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
“小子,每次隻能加價10萬起步,而且沒有上限,敢不敢挑戰一下?!”
劉輝說話間的功夫,又從旁邊的麻袋裡麵倒出來了,整整兩遝子錢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泰閣的規矩裡邊,我記得沒有這一條吧?”
周洛眉頭緊皺,如果不是為了跟這個家夥進行競爭,他實在不願意,把這些真金白銀給流轉了出去。
原本1萬塊錢就能解決的事情,現在卻要付出上百倍的代價,實在是讓他感到太過吃力了。
甚至於說,在心中都已經給這家夥列上了必殺名單,等到周洛以後具備了足夠的實力,第1個就要找他算賬。
“那你不用管,反正我在泰閣代表的就是王法,不允許你們說什麼反對之言,必須得10萬!”
劉輝義正言辭的說道,而且看這個架勢,如果周洛繼續與他爭論下去,反而是正中了劉輝的下懷。
他從來就不擔心,在泰閣的地盤上會吃虧,說不定,他也能學著高峰的手段,完全的效仿自己所謂的時針,冷不丁地擺出一堆文件。
臨時改動了泰閣的規矩,這樣的事情恐怕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周洛也是被激起了一絲火氣,用心直接一巴掌把這小子拍死算了。
但手都已經癢了起來,最後也隻能是把金卡落到了桌子上麵。
“我這張卡裡麵隻有300萬,如果你還要繼續往上加價的話,那邊來吧。”
周洛很是堅決的說道,先前從郭家那裡得到的酬勞,已經被他揮霍的差不多了。
僅僅隻是剩下最後300萬而已,最近這幾天又還沒得到其餘家族的犒勞,要不然的話,周洛又怎麼可能這麼悠閒的來到拍賣會。
早就已經去藥堂那裡重新購買了,眼下隻有修行才是他最重要的事情。
“窮小子,以後還是彆來討這個麻煩了,很丟臉的。”
劉輝笑著說道,繼續抓起了地上的一大把錢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堆起來了幾座真實無比的紅色小山。
很顯然,這已經有著300萬的巨款了,那裡的攤主哆哆嗦嗦地想要爬向旁邊,甚至連自己攤位上的這些玉器都不打算要了。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麼多的真金白銀,如果要是全都交到了他的手中,最後卻僅僅隻是成交了一枚玉佩而已。
以後他也彆想繼續在泰閣混下去了,肯定會成為眾矢之的,說不得劉輝已經安暗中,準備好了殺手。
儘管他們還不至於囂張到了,當眾把攤主給殺死的地步,那肯定也少不了各種各樣的騷擾,反正一句話的事情,
這筆錢是不可能拿走的,地麵今天落入口袋裡麵,用不了多長時間,又會原封不動地拖回去,與其那樣,倒還不如主動一些。
“這小子雖然有幾分資產,但想要和劉輝比拚,還實在是太嫩了。”
“依我看,又是從哪個家族裡麵跑出來的頑固子弟,天真的以為能夠舉世無敵了。”
“很快就被他上了一課,要我說他也是活該,這個社會原本就是如此的黑影,不是什麼人都能夠為所欲為,強中自有強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