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的時候,他還對高峰非常的敬重,認為這位堂堂的北田市第一鑒定是,不至於做出那種齷齪的事情。
甚至於說,在當初能夠把高峰請到同明堂助陣,李經理還為自己感到萬分的慶幸,有了這樣的大能強者坐鎮。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他的功績都是首屈一指,若是能夠憑借著高峰的那些人們,說不定在省城那邊的晉升也就更加順暢了。
卻萬萬沒有料到,若非顧忌著後者在北田市,仍舊有著能量龐大的人脈,他都打算直接對這老家夥提起訴訟了。
以同明堂的名義,與他進行一場官司,實在是太不可思議。
“周洛,今天這件事沒完,有朝一日,老夫必定要如數的償還回來。”
高峰很快就恢複了常態,不免有些暴怒的對周洛最後點子兩句,這回是真被氣的不行,讓身邊的中年男子攙扶著離開了。
不出意外的話,接連遭受兩次沉重的打擊,哪怕是以高峰先前積累下來的那些威望,怕是也要受到毀滅性的災難了。
畢竟在古玩界這一行裡邊,無論任何時候誠信都是相當重要的,結果,高峰卻是爆出了這樣的醜聞,先後被老東家給解雇了。
哪怕他有著曾經的那些輝煌,現在肯定也會被人質疑造假,但這些與周洛並沒有什麼關係。
隻能說老家夥的運氣不太妙,接二連三得罪了,這個最不該招惹的鐵板。
但從某種角度來說,也隻能怪高峰自己行為不端,如果沒有做虧心事的話,又怎麼可能擔心鬼敲門。
他先前若是不曾在自己的弟子手中,默許了那麼多的齷齪勾當,以至於積累下來身家過億的財富,又如何會被周洛今日揭發。
原本以他的能力,最起碼這個第一鑒定師的身份,還是相當權威的,可惜卻要白的一乾二淨了。
“周少爺,您能不能跟我們說一說,到底是怎麼用銀針,鑒定出這顆人參真假?”
李經理還在後邊,不緊不慢地追問著,甚至已經在案中命令員工準備好了銀行卡,先前已經有過了約定。
要對周洛進行高達10倍的償賠償,儘管他沒有自己提出來,但是經曆不會就此掩蓋過去。
竟然能夠坐在這個位置上,明明程度自然不是常人所能比擬的,更彆說,剛剛被高峰坑了一把的後怕。
“其實也很簡單,通過人參的名字就能夠大致判斷出來了,當初會被這樣命名,絕對是大有深意的。”
周洛娓娓道來,並不介意向他們吐露自己,所知道的那些真相。
曾經在數千年前進行曆練的時候,周洛和華佗,還有扁鵲那樣的神醫打交道。
儘管自己並不精通醫術,但耳濡目染之下,多多少少也聽聞了一些秘方。
雖說還不至於被慣上神聖的名頭,周洛卻足以派得上用場了,將這種人參的諧音,便是人類修行者的身體。
當初的扁鵲還有華佗等人,正是因為發現了這種藥材對於人類的好處,僅僅隻是達到了百年的藥齡,吞服煉化下去之後。
竟然可以延年益壽,生生的與天道束縛相抗衡,這是多麼逆天的作用。
所以他才會用銀針刺入進去,類似於那些神醫,在治人救命時候的針灸辦法。
至於說放到周洛這些修行者的身上,更是希望能夠從中獲取精純的靈力。
“原來是這樣,今日可算是長見識了,這張銀行卡裡邊有9000萬,還請周少爺笑納。”
李經理文聽此言,不由得露出了感慨的神色,先前他對於古文鑒定也有著一些認知,但遠遠達不到高峰的那種程度。
要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高價把他給聘請了過來,所以說現在回想無非就是一個大坑而已。
“剩下的那些錢,我會在一周之內打到您的卡上,現在同明堂實在是周轉不開,短時間內難以拿出那麼多的錢。”
李經理和幾名員工都是一臉的陪笑,周洛受到了這樣的對待,先前還被他們幾人同時質疑,甚至都生出了他是來砸場子。
繼而直接轟出去的念頭,但卻萬萬沒有料到,最後卻是受到他們尊敬的高峰,才是那個最為人所不齒的家夥。
除了賭約失敗之外,更多的也有些許愧疚。
“算了吧,剩下的那些直接用藥材抵扣就好了。”
周洛擺了擺手,對這些真金白銀並不是很在意,當即列出了一道長長的名單,讓李經理從他的府庫裡邊挑選了一番。
這才勉強湊足了那個天價數字,這對雙方而言。不是共贏的局麵,同明堂避免了一場潛在的危機。
幸好是周洛這個老主顧,看出了那道人參的不錯,如果對其他的人買走又或者是僅供到了京城。
恐怕那邊大為震怒之下,李經理連小命都保不住了,而周洛卻是心滿意足的得到了這麼多的藥材。
整整一大袋子,被他很是隨意的裝了起來,那種粗魯的舉動,看得李經理等人都不免有些紮心了。
從同明堂流露出去的每一種藥材,可都是能夠達到六七位數的高價,隨隨便便地被那些土老財們,當成至寶來供奉著。
恨不得擺在自家的祖宗排位旁邊,但周洛卻是如此的不屑一顧,倒也驗證了他先前的說法。
除了3000年的人參之外,沒有任何藥材能夠引起他的注意,這些小東西疊加起來,也不過就是幾顆大白蘿卜而已。
所以說周洛這樣的描述有些不太妥當,但在他這裡事實的確如此,鬱鬱寡歡地回到了出租屋,周洛一路上都沒有過多的停留。
雖然在旁邊還有很多的藥房,但李經理早就已經有言在先,如果連同明堂都沒有。
這種3000年的人參,其餘的藥堂也就不用再抱著指望了,哪怕他們傾家蕩產,可能都無法擺出一株人參作為鎮店之寶。
當然。但是眼下周洛的修為突破在即,正好需要那樣的天才地寶來作為引子,實在是個難以令人頭疼的問題。
接連好幾天的時間,周洛都把自己憋在出租屋裡邊,尋思著這件事情應該怎樣解決,他甚至都打算冒著風險前往省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