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沒必要跟這幾個小家夥一般計較,咱們不如先行退避,好漢不吃眼前虧呀。”
“這兩個小子分明就是被您設了一個局,這搜查證還不知是真是假,咱們完全有理由重新請律師提起上訴,用法律手段去維護權益。”
聞聽此言,周洛甚至都有些哭笑不得,旁邊錢原更是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這分明就是在愚蠢不過的舉動了。
張總儘管作為首富,但他背地裡的那些買賣都是見不得光的,要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故意隱藏了這麼久的時間。
絲毫不誇張地說,從周洛得到的那些情報來看,隨便將其中一項公布出去都能讓他和張總反目成仇,若是再稍微提高些許。
足以把這位首富拉下神壇,不過周洛沒有做的那麼絕,原因在於他還得養著這一頭肥豬,等什麼時候有需要了,再直接將其再上一筆。
相比叫殺雞取卵,周洛更願意好生撫慰著張總。
有朝一日,後者總能源源不斷地為他提供真金白銀,至於這些錢究竟從何處而來,那完全不是周洛所要擔心的問題。
正他所做的隻有這些理論上來說獲取到了足夠多的金錢之後,周洛下一步就該尋思著,如何接觸那些修行門派了。
總這樣下去可不行,如果隻是單純的為了突破近代境界,那一周洛刺客的戰力,一隻手就能將百曉閣老怪打個半死。
已經不再是他曾經的那副孱弱狀態,說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個問題,在於周洛的目標,也不是這麼低的程度。
儘管還不敢主動提及所謂的天道二字的,好歹也得讓他擁有著,在商場那裡出人頭地的資本結合,周洛多年以來的探查。
再加上羲神重新複蘇之後,整個計劃都向前推進了好幾倍,畢竟不必再耗費心思的去琢磨情報了,周洛明月之間能夠摸索出。
其實上乘的整體修行水平,比北田是要搞出了整整一個檔次,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好歹也是方圓千裡之內最重要的一座城市,
如果說北田市這裡,淩家的那幾個老東西都能作為一方強者,守護了這座城市的安寧,轉換到經商城那裡恐怕就不算什麼。
還會碰上真正的元嬰強者,這些決定大能輕易不會出手,但意誌周洛這個惹禍精的性格。
不管走到什麼地方縱會有一連串的麻煩,他自己都感到很是無奈。
“滾開,這是老子的底盤,為什麼要讓他們為所欲為?不就是叫人嗎,難道誰還沒有點關係了?!”
張總一把推開了旁邊的管家,也不知從口袋裡麵拿出了什麼東西,不由分說便是費儘了這一班。
好在這種特效藥的作用還算可以,勉強讓他氣色看起來穩定了很多,恢複正常語態,連續撥打了好幾個電話。
日後無比正經的看向了周洛連,同站在他附近的李方也不例外,用手點指,惡狠狠地說著。
“兩個小子等著吧,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倒也不怕告訴諸位,我每年都會有這麼幾個名額。”
“可以隨意殺戮,你們兩人已經上了死亡名單,是不是感到很榮幸?”
從張總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開始就已經意味著,他才真正進入了生命,倒計時,聞聽此言,李方和周洛都是默默地歎了一口氣。
縱然他們想並沒有打算張總的姓名,但他這未免也太過瘋狂了。
雖然在高層圈子裡麵都是人儘皆知的事情,但就這麼明晃晃的圖錄出來,仍然令人感到無法接受。
“張總,我們好像提到了一塊鐵板。”
其中一位管家顫顫巍巍地說著,甚至連話語都有些結巴。
他原來跟隨在張總身旁,天真的以為能夠在北田市呼風喚雨,就已經很了不起。
殊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周洛若是隻具備這一點能量,怎麼可能成為淩家的座上賓,更彆提敢於接受他們的半數股份。
“知道為什麼我能成為老板,而你隻是個小跟班嗎?”
就在此時,聽到了身旁眾人的議論,而且一股難以言說的恐怖情緒,正在飛速蔓延,張總意識到自己必須要做些什麼。
冷不丁的開口發問,令得幾位管家都愣住了。
“那就是因為你們的心思太過慌亂,不管遇到任何事情,隻要自己沒有一命嗚呼,就必須要穩定下來,這才是最重要的。”
張總,難得能夠向他們吐露心聲,彆看這家夥平時大大咧咧的,但能夠走到今日高度,肯定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容易。
在早年間發家的時候,張總背後就有一位貴人指點,隻是他平常懶得動用這層關係,每回都得付出相當沉重的代價。
眼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才積累下來的萬千身價,卻隻是因為一個電話就白白的損失。
這讓張總有些肉疼,不過今日看這種陣仗,也必須把那位請出來了。
“什麼我沒聽錯吧,難道張總的後台終於要出現了嗎?”
“早就聽說他在就是這裡有一位大人物扶持,要不然的話又怎能使他成為了首富。”
“對對對,雖說被多次認定是謠言,但其實根本就沒有人會相信。”
旁觀者一陣議論,看到張總掏出手機打的那幾個電話,尤其是從他臉上恭敬神色作出判斷,這其實是很明智的決定。
麵對周洛帶來的種種意外,其實早就已經讓張總慌了心神,他越是故作穩定地對那幾名管家開口教訓,但也從側麵驗證了他的驚恐。
這都哪門子的事情,分明自己才是當之無愧的首富,手中掌握著上億的真金白銀,隨便一個皮條都能,狗把這一片地皮給占為己有。
但硬生生因為為周洛,而推遲了許久,現在甚至還要當著眾人接連丟了臉麵,如果這個場子找不不回來。
那樣的話,今後他也沒有辦法繼續在北田市混記下去了,不管做任何事情都要受到眾人的阻撓,你連一個小家夥都對付不了。
這本身就是個相當大的汙點,並且永遠也沒有辦法抹除的那種,倒也並非老是如此惱火,但凡另外一位正常人放到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