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一股腦的傾瀉下來直至完成最後的毀滅記憶化,哪怕聽上去就讓人感到不寒而栗,但這在曆史長河之中已經發生了許多次。
甚至一隻手都快數不過來了,但周洛現在不能對外吐露,沒有人會相信他的這些推測,恐怕會將其當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轉過頭來再看到了老任飛等人,各自都已經沉迷了進去,這點意外的出現也讓周洛徒步,無形間他在於這座草原的正上空。
都編織了一張銀白色的大網,不斷收集著各處反饋的消息,越是這樣,越讓周洛感覺有些膽戰心驚,他先前的預測當中。
以為這隻不過是一陣非常荒涼的地帶,怎麼可能會擁有這修行者,但這時候周洛才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越是這種人煙罕至的地方,正好適合修行門派的遮掩信息,否則的話,總不能整日放在鋼筋水泥的叢林裡麵。
那時候也確實不符合修行的定律,周洛又是模糊的進行了一番探查,他的好意全都被打了回來,但就在這時候,原本想要重新回歸體內。
他卻利用神念無意間,看到了趙威這小子居然在對淩月房內,呀要喝的水中下了迷藥,一團白色的粉末,趁人不注意。
便是扔進了淩月的杯子裡麵,看起來這一家夥沒安好心,周洛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不能袖手旁觀,雖說他和任飛的關係。
遠遠比不上沈瑩那麼緊密,但既然都已經走了出來,而且這小姑娘對於周洛的禮節也非常正規,沒讓人挑不出來絲毫的破綻。
不管站在淩家的角度,還是周洛個人這裡而言,都沒有必要看著淩月受人欺淩,當即不經意間,又把他的水杯跟任飛進行了調換。
這下一來,雙方才是真正的又上演了一場好戲。
“怎麼樣?我讓你辦的事情都妥當了吧。”
宴會結束之後雖然還沒有達成最終的約定,但是雙方談得都很開心,趙威這時候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旁邊。
還有幾名小跟班翹著二郎腿抄起雪茄子,得意洋洋的開口問道。
“放心吧少爺,我已經把淩月的房門都給弄壞了,等會兒他肯定得去你那裡借尋求幫助,到時候,哈哈哈。”
幾名小跟班先生很明白趙威的心意,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很顯然類似的事情他們絕對沒有少做。
先是打著宴會的名號,把淩月給灌醉了,關乎著自己的家族命運以及前途未來,淩月當然得欣然而往在這說來向。
他這樣的家族千金,其實肩頭本來就背負著很多沉重的任務,類似的酒局自幼就得有所接觸,現在隻是很正常的一次社交罷了。
最起碼在他眼中看來正是如此,從沒有想到過,居然還有誰能夠膽大包天,到了這種地步,應是反感在省城大園的探險隊下手。
更彆提他這個淩家千金的身份了,在北田市那裡,擁有著近乎於免死金牌的效果,不過這種影響力,僅僅隻是限於北田市那一畝三分地。
“趙威這回做的不錯,等會兒他要是想找人護送進入草原的話,你們給他安排幾個導遊。”
任飛接著說道,先前確實也是得到了省城的消息,不過像他們這種自立為淩,甚至都已經快要割據的名門望族而言。
隨便找個借口就能搪塞過去,因此對於趙威的這個計劃,可以說是滿意到了極點,無形間的一場交易已經在背地完成了。
淩月和孫教授他們,還在宴會的時候跟任飛你來我往,進行這口頭上的交鋒,殊不知,背地裡趙威早就已經為趙威提供了一樁買賣。
打算把淩月給貢獻出去,他先前多次對淩家提出了聯姻,而且還當著眾人的麵前向淩月表露愛意,結果不僅沒有換來誠實的回報。
甚至還被狠狠的打臉了,那種場景一直都留存於趙威的腦海深處,眼下既然是有了報複的機會,他當然不能放過。
剛剛進入草原之後,就已經給任飛打點了關係,希望能夠讓他毀了方成六的清白。
麵對這種送上門來的好事,任飛怎麼可能拒絕。
不過,就在他等待了整整半個小時之後,門口咣當一聲被人踹開進來的並非淩月。
那個跌跌撞撞步伐,都不怎麼穩定的趙威。
“小子,你這是怎麼回事,趕緊給我滾出去,可彆壞了本大爺的好事!”
任飛見狀,先是下意識的想要把輪回草給轟走,但他看到這家夥的臉色變化之後,頓時意識到了不對勁。
再稍微的貼近一些,能夠感受到趙威體內那種特殊的波動,以及它愈發粗重的呼吸咯,其一簡直心都涼了半截。
他交給趙威淩月下的那種粉末,乃是專門從國外研究的寶物,必須要男女雙方同時服下,才能形成一定的依賴。
而且還是相對作用的,藥力並非集中於一方麵,換句話來說,任飛現在也已經吞服了那種粉末。
隻有這樣,才能夠讓老4對自己百依百順,甚至在後者的眼中,最起碼一晚上的時間,他會把老其當成自己的至親。
至愛之人,哪怕為此奉獻身體也是在所不惜,結果卻萬萬沒有想到,讓周洛把那兩種杯子都被調包了。
卻是呈現出了現在這幅尷尬的局麵,任飛慌亂的就想要開口求助,但門口也已經被周洛鎖的死死的。
他們幾人之間的爭鬥,本身就不存在於任何的可比性,周洛始終以上帝視角觀察著這件事的發展,他們甚至還想到不久之前。
似乎在孫大少想要打算對沈瑩意圖不軌的時候,自己也是如此作為。
“看來這些紈絝子弟,終究是逃不脫下半身的命運操控。”
周洛這樣的自言自語,隻可惜的是任飛根本無法聽到,他現在已經被趙威給扒了上去,與此同時,雄厚的藥力已經徹底散發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