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憂也是個酒囊飯袋,我都沒有多做隱藏,這人都沒有發現我。
要是憑借我的感官,有人跟蹤我,我在對方剛起這個心思的時候就已經有所察覺了。
“清清,這一次我帶你過來,就是想要看看我們玄門之間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你知道我爺爺一直都想讓我和你發展一段姻緣,他說我跟你可是前世注定好了的,這是天定的緣分,怎麼也改變不了。”趙無憂對著許清清笑著說道。
許清清黛眉微怵,似乎接受不了天定的姻緣這幾個字。
“趙無憂,我這一次答應跟你出來,這也是想要看看你要耍什麼把戲而已,不要再跟我扯那些什麼姻緣了,而且我和你說過了,我跟你是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的。”
“清清,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自古歡喜冤家有那麼多,你也不是不知道,你一開始對我有多討厭,說不定以後就會對我有多喜歡呢。”
趙無憂本事沒什麼,臉皮倒是挺厚的。
聽許清清都已經這樣說了,依舊還恬不知恥的擠到了許清清的身旁。
隻是這樣一來,許清清或許會更加討厭。
我甚至都能感覺到許清清的身子下意識的遠離了趙無憂。
董小曼在一旁也聽到了這些話,不由得撇了撇嘴,對著趙無憂一臉的鄙視。
“在沒有見到這趙無憂的時候,隻聽到這趙無憂的名聲,我還以為對方是一個什麼樣心高氣傲很有氣質的人,結果沒想到隻不過是一個厚著臉皮的潑皮無賴而已,瞧瞧說的這種話,就讓我感覺惡心。”
董小曼說的話讓我心中一陣舒適。
趙無憂兩人又朝著前頭走了一會兒。
許清清似乎有些不耐煩了:“趙無憂,你到底要帶我走到哪裡去?我不想再走了,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彆呀,清清,就在這裡了,你看,就在這家紙人店。”
趙無憂趕忙拉住了許清清進了一家紙人店。
我和董小曼則是在門口不遠處的地方觀看,我看了一眼,發現這一個紙人店裡除了紙人以外再無他物。
其他的喪葬用品都沒有擺出來,或許這個紙人店隻做一項業務,那就是紮紙人。
每一個紙人都紮得栩栩如生,跟外麵賣的渾然不一樣。
唯一的一個區彆,就是這裡所有的紙人全部都沒有畫眼睛。
我立刻意識到,眼前這一個紙人店的店主應該也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所謂畫龍不點睛,紙人不點眼。
一旦將紙人的眼睛點上之後,這紙人可能就會活過來。
如果沒有道行能夠鎮壓的話,這紙人反而會吸收人的陽氣。
不過紙人並非是真的活過來了,而是點上眼睛,變相的就算是擁有了一副身體周圍的遊魂野鬼便會鑽入到這紙人之中來害人。
傳聞這紮紙術到達了一定的境界之後,也可以到達如鬼如神的地步。
我曾經聽爺爺說起過一個故事,那是爺爺在年輕之時遊曆大江南北,他偶然之間路過了一個小鎮子。
鎮子裡麵有一個紮紙匠,他在那個地方討過一碗水喝,隨後便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因為爺爺發現那個鎮子裡麵的所有村民都是那一個紮紙匠紮出來的紙人。